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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    贵华公主已经歇下了,接到禀告,先是派了管家相迎,自己则急匆匆的洗漱梳妆,还让沈国公先行迎接。    梳妆镜里的公主今儿个心情分外凝重,想着喊人去找郡主起来,想了想回来之后的宁香织异常举动还是自己亲自去了。    屋里灯火辉煌。    雪肤乌发的女子被压在下面,男人那又长又粗的大肉棒正在她下面进出,把蜜穴撑胀出口子,淫水肆掠。    不让人声张的贵华公主早在看见灯火通明的屋子就心生奇怪。    她静悄悄躲在窗外往屋里觑去,只听得男人的喘息和女子的呻吟,而这声音都不陌生。    她心里咯噔一声,做出了最坏的假设。    推门而入的她冲到床前,果不其然,直着中衣的沈寄搂抱着裹着被子的宁香织。    宁香织羞愤地把脸躲在他怀里,贵华公主看着光景,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上前就赏了沈寄一个耳光。    第五章 许鸳盟,芳华落尽两人相隔【桃花合欢】    啪的一声,在静谧的夜晚尤其响亮。    沈寄没躲闪任由贵华公主打他,    倒是宁香织有些心疼,抬起头小声嘟囔了句:“娘亲……”    “你个白眼狼、黑心兽!进了我公主府就诱奸了你妹妹!你还是人么?!”    沈寄把宁香织裹好平放到床上,双腿跪下道:“公主,我沈寄对织织上是真心的,请你把她嫁给我!”    “无媒苟合,你还是世家子弟这点礼数都不懂么?!”    “公主,我在别院亲身父母牌位前已经和织织拜过天地了,我还留着她的落红白帕……”    “你爹还没死——”贵华公主听不下去了,她只觉得以往让她叹息怎么不是自己亲身的儿郎此刻看着分外碍眼。    “他不是我亲爹。”    “什么?”    此时此刻,屋外吵吵嚷嚷的,沈国公拦住要冲进来看宁香织的肃王世子:“世子,郡主睡下了。”    “你别拦着我,我就远远看一眼。”    “女儿家的闺房不能随便进的。”    “她是我内子,我是她夫君!有什么好避嫌的?”    沈国公为难地看着肃王,肃王装作没看见。    “是谁在大吵大嚷啊?”贵华公主整理了下情绪,走了出去。    肃王世子看着公主,恭恭敬敬行礼:“小婿拜见公主。”    贵华公主嘴抿得紧紧的,她平淡开口:“本宫不是你亲家,既然发生了这种事情,婚事就此作罢!明日本宫自会进宫向皇兄请罪。”    “公主,这——”    “不必多言,你们回去吧!来人,送客!”贵华公主强硬不解释的态度成功击退意欲死皮赖脸赖着不走的肃王及其世子。    “沈扬聪,你跟本宫乖乖来祠堂……”    贵华公主乃皇帝胞妹。当今太后唯一的女儿。    在家中设祠堂当初是为了立威调教驸马,最终对前夫失望,一刀捅死干净。    现在已经多年不曾用过了。    沈扬聪进去就看见地上跪着一个人,正是他的乖儿子。    “寄儿?”沈扬聪疑惑,他看了看面如寒霜的公主。    “沈扬聪,你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沈寄到底是谁的儿子?”    他一脸震惊:“你都知道了?”    “嗯。”贵华扯嘴道,“为什么骗我?”    “这……哎,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沈国公沈扬聪便把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这么说来……”贵华凑在他耳边轻语,“你到现在还是个雏?”    “……不是!我怎么可能是!”沈扬聪红了脸反驳。    “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一个姑娘,她叫五指!”    “既然身子早被玷污了,那明天就收了休书,滚蛋吧!”    “你一直以来不肯碰我就是嫌弃我不干净了么?”    “自然。”    “哎,当年的事情只是假象,我没有碰过任何女子。”    “那你怎么不是雏的?”    “你看。”他伸出五指,五指成爪,“就是她啊……”    贵华想到有一次看见沈扬聪对着她的画像、偷她的衣服自渎……    不由得羞红了脸。    娇嗔道:“死洋葱!”    “娘……”宁香织洗漱梳妆完毕,她走了进来,在沈寄身旁跪下。    沈寄心疼地道:“地上凉,公主就让我一个人跪着,别让她着凉了。”    贵华垂眸,看着宁香织和她如出一辙的那双媚眼,道:“给她个垫子,就这么跪着吧。”    然后,她喝着茶,道:“沈扬聪,你儿子捅了这么大个篓子,怎么收拾啊?”    “沈寄!还不给公主磕头赔罪!”    沈寄正要磕头,被她止住了:“得了!明日我去宫里向母后问口信。你若是真心待织儿,不如想法子求个赐婚。眼下你尚无功名在身,同肃王家的小废物一样,不过是个袭爵世子,要娶我家郡主还得掂量掂量。”    尚公主的人也许会有几分犹豫,毕竟会有碍前程,但是郡主翁主县主之流还是有所可图的。    凭宁香织的后台倘若不嫁他,除了肃王世子,也是有大把的青年才俊任她挑选。    “公主,我沈寄虽然目前不是最有权势的人,但却是织织最好的选择,因为——”他深情地看了她一眼,“我绝对是最深爱她的人!”    “说出来我不信。你若是能做得到,我便把织儿交给你。不过,从今天起,你不可以再见她!更不可以对她做出亲密的事情来。”贵华放下茶盏,起身道,“织儿,跟我过来。”    “是,娘……”她垂首,偷偷看了他一眼,不期然撞进了一汪幽泉里,红着耳根走了。    沈扬聪看着桌案上贵华公主刚刚放下的白瓷盏中上下沉浮的茶叶,端起来喝了一口,小声地对着发呆的沈寄道:“寄儿,先下手为强,干得好!”    沈寄勾起一抹笑,也不知在笑他自己还是笑别人。    暮春的凉风如许,就算是夜晚也是吹面不寒。    “织儿,你告诉娘,有没有喝避子汤?”    “我没有喝。”她看到贵华公主的神色一凝,“他喝了,他说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