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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日,走在路上还是会有几道视线打量过来,接着是听不清的窃窃私语,再后来,许是她对外的性子过于冷淡,所以没多长时间这事就完全消停下去。 包括和梁沉的,就悄无声息地全过去了,再回想起来,简直奇怪到不行。 五月下旬,天气预报显示,最近几天基本都下雨,天色阴沉沉的,潮热的风一阵阵吹在脸上,像裹挟着热气的纱,闷得人喘不上气。 在坏天气里,好消息就显得格外亲切。 妈妈近几次去医院检查结果都不错,病情恢复得比较好没有进一步恶化,做透析的次数也在减少。 听妈妈说是换了主治医生,要比之前的专业许多,好像是这方面很有名的专家。 阴霾像是被狂风卷走,心里一下就轻了许多,就连楚弋都看得出来她细微的变化。 “怎么心情越来越好了。” 她对楚弋一直都保持着一个温和的态度,就算心情变好也没有说出来或者表现得太过明显。 楚弋却不那么认为,“你自己不知道,其实你的喜怒都很明显。” 于他而言是这样。 到了六月,期末考试即将要来,按照惯例走读生也要留校晚自习。 日子变得枯燥起来,这样睁眼就是学习的日子过得很快也极其无聊,丁聿是受不了的,所以晚自习几乎全翘。 他试探性问了问楚弋要不要一起,楚弋拿着笔转了两下,摇头,拒绝。 “我靠。” 虽然意料之中,但又在情理之外,以前这事他俩都一起干的,他好歹向家里请示一下,请示完老师就不管他了,楚弋是直接说走就走,现在变成这样,丁聿也不清楚他俩到底是谁迷惑了谁。 考试还剩下一周,楚弋倒是很想对江芜做点什么,但天天待学校里也没时间,正思考着暑假怎么过时被手机嗡嗡震动的声音打破思绪。 这个时间段最有可能给他打电话的只有丁聿,本来想无视,还是翻开看了眼。 何听尧 很久以前楚弋还会备注,“妈妈”,后来手机换了好几个,忘了从哪一次就改了。 空气一下就凝滞了,他吸了吸气。 “妈。” “嗯。”那边很轻的应了声,可能刚工作完。 “听说近几次考试不错啊。” “嗯。” 何听尧也无所谓他的态度,切入正题,“这次医生的事情是你外婆出面的,你准备做点什么呢?” 何听尧想的从来是利益问题,她觉得人际关系都是要有来有往的,就算是亲人也一样,她没有过问楚弋这样做的意义,只是教他,想要找人脉,不缺,但要怎么维系还得看他怎么做。 楚弋想着依老人家喜好送些礼物,但何听尧像是看透他的心思,“你那些三瓜两枣的就不用送了,你暑假过来就行。” 楚弋沉默了一会儿,妈妈接着补,“你外婆今年六十五,到时候会有不少学生登门拜访,我和你叔叔都忙,你来陪陪老人家顺便接待下客人。” 外公和外婆都是知名大学退休的老教授,每到节假日,混得不错的学生几乎都要上门。 何听尧说这话意思是她不会在。 楚弋考虑了会儿,“行,暑假过去陪陪俩老人家。” 何听尧满意了些,末尾插了一句,“跟在外公外婆身边也好好积累下为人处事的态度和人脉,以后有事不用低头找人帮忙。” 考试结束当天他就要去香港,是等不到成绩出来了。 最后和江芜一起坐公交回家,中途开到了僻静的街道把人拉下车。 江芜还以为他又要带自己去哪,楚弋说走路送她回家。 倒是有闲情逸致。 心里正吐槽着他忽然说自己今晚就要去香港,暑期可能都不会回来。 很突然的现在才告诉她,说,“你欠我一顿饭。” 成绩还没出来,江芜暂且判定他为自信过头,反正暑假他不在,所以先应了下来。 他抬起眼,忽然很认真的在问,“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吗?” 楚弋当然清楚她的回答是什么,他只是很想问出来而已。 江芜摇头,“我得陪我妈妈。” 他眨了眨眼,转而笑了,“嗯,等我回来,记得每天都得和我打电话。” “可是我……” 她想说自己忙。 楚弋打断她先出声,“想拒绝我?白天不打扰你,晚上打,因为我应该也挺忙的,答应我呗。” 楚弋说的真诚,她想着拿钱办事,点头“好……” 楚弋意味深长盯着她看了一会,直到江芜皱眉,“别老盯着我。” “怎么我们在一起几个月,你一点没变。” “才几个月,能变到哪去。”她以为楚弋在说外貌。 “你还是那么冷淡啊,对我没一点感觉吗?” 《简爱》里说,爱是一场博弈,必须保持永远与对方不分伯仲、势均力敌,才能长此以往地相依相惜,可楚弋不这么认为,他觉得爱是顺从,我想听你的话,我愿意纵容你的一切,这听起来好像失了年轻人该有的韧劲和魄力,可他不想这样,他想在江芜身边,如果她也爱他就好了。 我不想让你疲惫也不愿我们的情感疲倦,我可以因为爱你而舍弃我自己。 “江芜,我很认真的,我想好好和你谈恋爱。” 他突然凑上去,挡住了吹来的清风,炙热的呼吸突然就将她笼罩。 “你想不想?” 江芜忽的就有点懵,怎么这么久了,他忽然就说想认真和她谈恋爱。 她往后退了些与他隔开距离,直到不再触碰到他滚烫的呼吸。 “楚弋,我们现在。”她咬字清晰,却说的略微僵硬,“我们现在是属于彼此的,但是以后,我们……好聚好散。” 楚弋默不作声,仍旧保持刚才的姿势看她,好几秒过后抬手捏了捏她的脸,笑,低头凑到她耳边,“我说在一起是认真的,好聚好散,不可能。“ “再说这种话我就生气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在笑,江芜却觉得背脊发凉,他改捏她耳垂,“我怎么觉得,我去香港一个月你就会跑。” 江芜低头,“我跑去哪,我住在这里,妈妈也在这里,我没地方去的。” “那等我回来,宝宝。” 江芜听到他这么叫很不自在,在床上的时候可以闭眼忽略,其他时间突然喊她宝宝,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