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End(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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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 咔嗒—— “来得还挺快。”门开后,江梨探出头,调侃。 谢姝妤两手揣在大衣兜里,心不在焉地笑,“打车过来的嘛。” 江梨转身回屋,过了几秒回来,递出一个结实的手提袋,里面是三瓶百利甜。 “呐,你要的。”江梨促狭挑眉,“祝你今晚过得愉快。” “……什么啊。”谢姝妤嗔她一眼,接过手提袋,“怎么还多给一瓶,两瓶就够了。” “在家里放着呗,万一哪天想喝了再喝。” 谢姝妤思忖少许,没拒绝。她掏出手机想给江梨转钱,江梨却直接把她手机摁回兜里,连带她整个人也推远。 “别磨叽了,赶紧回家吃饭去。”江梨毫不客气地摆手赶客,嘭的关上门。 “……” 不管江梨要不要,谢姝妤还是给她转了个红包,然后乘电梯下楼,坐车回家。 百利甜是为今晚准备的。 今晚的……性爱。 她不想清醒地迎接。 到达青岗小区已是五点半多,家家户户明亮的窗户透出馥郁扑鼻的饭香。路过超市,谢姝妤正犹豫着要不要买点东西回去吃,或者在附近哪个饭馆对付一顿,一抬眼就见周长琰从对面宠物店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袋狗粮。 周长琰也眼尖地瞧见了她。 对视片刻,周长琰穿过人群,径直走向谢姝妤,停在她跟前,“怎么还没回家?” “额……帮我爸买酒。”谢姝妤拎起袋子晃了晃,啤酒瓶叮当碰响。 幸亏袋子不是透明的,不然她可真没法解释为啥自个儿老爸吃饭不喝雪花青岛,而喝百利甜。 觑着周长琰手里的狗粮,谢姝妤问:“这是要喂谁的?你家里还养狗呀?” “嗯,有只退役的警犬,叫阿奇,是只德牧,被我舅收编在家三年了。”周长琰说,“今晚毕竟要做大餐,舅妈想做饭前先给阿奇喂饱,省得我们吃饭时候它又直流口水。” 谢姝妤附和地笑笑,面上却又不禁闪过一丝尴尬。 这顿大餐本来是为了邀请她,结果她不去……那位舅妈估计很失望。 “谢姝妤,你真的不来吗?”就在这时,周长琰忍不住又问了一遍,那双眼睛可怜巴巴望着她,“我舅妈做饭很好吃的。” 谢姝妤移开目光,咬了咬唇角。 唉,算了。 顺路吃个饭而已,有什么的,怎么说也是长辈一片好心。 踌躇半晌,谢姝妤长叹一口气,说:“好吧,那我……就去吃一顿。” 谢姝妤先回了趟家,把酒放下。 谢翎之说他今晚八点左右到家,但谢姝妤对他说的话没多少信任度,是以放完酒后,猫腰绕家观察了一圈,确认谢翎之没偷摸提前回来给她个“惊喜”,才放下心来,再次出门。 出楼道时,墙角隐约有个人影一闪而过。 谢姝妤下意识望去,没等看仔细,就被迎面走来的周长琰拉回目光。 “在看什么?”周长琰问。 “好像有个人……算了,走吧。” “哦,好。” “我舅舅也在家了,他平常这个点儿都在警局忙活的,听说你要来,他特地提早回来。”路上,周长琰兴致勃勃地说个不停,脸上难得流露出鲜活的雀跃,“我舅妈原本都打算今晚省两道菜了,刚才我跟她说你答应过来了,她乐得锅勺都差点甩地上,哈哈。” 谢姝妤静静听完,歪头疑惑:“你怎么总说你舅舅舅妈?你爸妈呢?在外地工作吗?” 周长琰忽地没了声。 默然少许,他说:“我爸妈在我十岁那年就没了,俩人一起没的。” 谢姝妤一愣:“啊?” “我妈是缉毒警,我十岁那年,她当卧底被毒贩发现了……就没了,我爸赶到的时候我妈已经没救了,但毒贩还没跑远,他就追上去,跟头目同归于尽了。我爸家里没人,我是舅舅舅妈拉扯大的。” “……” 气氛一时无比沉重。 谢姝妤有些手足无措,她就随口一问,哪曾想周长琰身世这么悲凉。 她还一直以为他是那种人生顺风又顺水的官二代。 谢姝妤倏而想起,去年刚跟周长琰接触的时候,谢翎之还骂过周长琰没家人。……以后真得好好教育谢翎之不许再用家人骂别人了。 不过其实也没什么,他俩的爹妈也跟没了差不多,孤儿互骂而已。 “抱歉啊。”谢姝妤甩甩尾巴,憋出一句道歉,为自己的冒昧,也为谢翎之之前的失礼。 周长琰无所谓道:“没事,都过去好多年了。不说这个,你有没有什么忌口的,我跟我舅妈说一声。” 谢姝妤忙摆手说没有。她不怎么挑食。 拐过弯,就到了周长琰住的单元楼。 他住的这栋楼比谢姝妤住的要新些,因为地段更好,前两年还翻修过。他们乘电梯上楼,周长琰说这套房子是他舅舅去年因为他转学才买的,原来的老房子没卖,留着收租用,想等以后升值了再卖。 谢姝妤淡笑着听他絮絮不休,思绪却不由得飘远。 有钱真好。她想。 谢翎之现在应该也赚了不少钱吧。等他们以后去北京了,读完大学,说不定可以留在那,攒攒钱,买套小房子一起住…… 到了家门口,周长琰一手抱狗粮,一手掏钥匙开门,门刚打开一条缝,热烈的饭香和翻炒声便交杂着扑面而来,还有狗爪奔跑在地板上的啪嗒啪嗒声。 “汪汪!” 门开后,一只大黑背率先窜了出来,直直扑向周长琰,却在闻到谢姝妤气息的那一刻倏然刹爪,摇着尾巴警惕地在她腿边嗅来嗅去。 这黑背目测站起来能到人肩膀那么高。 谢姝妤任由它闻,一动不敢动。 “去,阿奇,”周长琰边揣钥匙边抬脚赶狗,“走远点,这是客人,别吓着人了。” 阿奇又啪嗒着爪子跑到墙边,乖乖坐下,黑乎乎的眼珠滴溜溜望着他们那边。 “长琰,你回来啦?”紧接着一个短发凌厉的妇人手拿锅铲、系着围裙跑到门口,见到谢姝妤的那刻,眼睛乍然一亮,喜滋滋喊道:“诶呦,这就是姝妤吧?大姑娘真漂亮!来来来,快进来坐!” 周长琰低头对面色有些局促的谢姝妤说:“这是我舅妈。” “……阿姨好。”谢姝妤礼貌点了下头。 舅妈给她拿了双拖鞋,换上鞋,谢姝妤跟着周长琰进了客厅,发现屋里人竟然还不少,从厨房到客厅到卧室,男女老少零零散散拢共有五六个人。她第一眼注意到沙发中间坐着的中年男人。男人相貌方正,一身黑色POLO衫搭长裤,腰带锃亮,和周长琰同样是豹子alpha,沉压在沙发垫上的身形落拓如一座巍巍山丘,看着依稀眼熟。 似乎是上次在警局审讯出来时,跟周长琰对话的男人。 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他那局长舅舅了。 “欸,姝妤来啦。”局长舅舅绽开笑,招招手,示意她来沙发上坐,“来得还挺是时候,锅里的骨头刚炖好,你俩是不是掐点儿回来啃骨头的啊?” 谢姝妤一时间没能想出该怎么应对这句玩笑,眼神茫然又慌张地闪烁两下,只听周长琰自如道:“那可不,回来早了又吃不上,回来晚了还怕跟阿奇抢骨头,就在楼下等够味儿了才上来。” 那舅舅大笑着使劲在他后背拍了下。 谢姝妤坐在沙发上,拘谨地并着腿,听周长琰给她介绍这一大家子人。 这个是三表妹,放假来这儿玩,那个是前邻居家的儿子,他发小,动不动就来蹭饭,还有他表哥,他舅舅的孩子,平时都在军校封闭训练,难得休假能回趟家…… 谢姝妤一面含笑挨个打招呼,一面深深后悔今天来的这一趟。 简直像见男朋友家长一样。 她浑身不自在。 局长舅舅倒没提去年那事,只像普通家长一样,问了问她的学习,家里情况,以后想去什么地方报什么大学等等。不得不说,能做到这个位置的确实有点口头功夫在,三言两语寒暄都令人如沐春风。 但谢姝妤还是无法放松下来。 “诶周长琰,你昨晚怎么不来我家吃饭?”是那个前邻居家的儿子。 “我帮张姨搬水果去了,下次再吃。” “表哥,我想要纸青蛙,你帮我折!” “怎么难度拔高了,上次还是折纸飞机呢。” “老师让我们折的!” “老师让你折的?那你自己折去。” “啊啊我不要!表哥讨厌!大姨你看他——” “好好好我给你折,小告状精……” 被接连不断的、热闹而又陌生的声音包围其中,谢姝妤几乎没有一秒不想立马跑掉。 她望向四周,目光没有聚焦,所以看不清人脸,可不妨碍她感受那热腾腾的家庭氛围,连空气都满溢出温暖亲情的味道。 真是个和和美美的大家庭。 谢姝妤忽然觉得喘不上气。 她坐在人声流动的最中心,却像坐在最疏冷的角落。明明时刻被关注被关怀着,却只感到分外地孤独,排斥,以及格格不入。 这方温暖幸福的空气让她每一根毛发都要如针炸起。 谢姝妤余光瞟向周长琰,只见他的笑容再自然欢悦不过,相比之下,她感觉自己的笑仿佛纸糊在脸上一样,生硬又虚假。 ……不想待在这里。 她不适合这里。 这里也不适合她。 她适合的地方不是这里……不是这种…… 厨房传来灶台熄火和倒菜入盘的响动,然后是女人在呼喊吃饭,谢姝妤回过神,却愈发地不适应,几近是如芒在背一般,手心背后沁满冷汗。 ——今天就不该来这一趟。 谢姝妤极度懊悔地咬紧后槽牙,强撑挂笑的脸酸僵到皮肉难受。 这大概是谢姝妤有史以来,吃得最煎熬的一顿饭。 少有的丰盛和热闹,每一盘菜都色香味俱全,她却味同嚼蜡,毫无食欲。 吃饱还不好意思撂筷子,等到最小的孩子饱足下桌,跑去玩游戏了,她才窘迫地站起身,说自己也饱了,准备回家。 临走前,舅妈硬塞给谢姝妤一盒阿胶糕和两坛五粮液,还有一个坚果礼盒,谢姝妤连忙摆手推拒,“真不用了阿姨,我这次来吃饭都没带什么礼物,哪好意思拿您的。” “哎呀,别跟阿姨客气,”舅妈坚持往她怀里塞,语重心长道,“我们家长琰成绩能进步这么多,还不都靠你这几个月花时间帮他补习,阿姨感谢你都来不及,这点儿东西也不值几个钱,就当阿姨一点心意了,再说你来我们家吃饭还空手回去,这哪说得过去?嗐,别客气了,赶紧拿着哈姑娘,以后有机会再来窜门!” 推拒失败,谢姝妤无奈收下了礼盒。 出了单元楼,天空又开始飘起雪花,周长琰一路将谢姝妤送到她家楼下,然后驻足。 “感觉你不是很开心。”周长琰说。 谢姝妤一顿,浅笑:“没有啊,我挺开心的,阿姨做饭很好吃……你家里也很热闹。” 周长琰看着像没信,但又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 谢姝妤说:“你家人缘不错呢,放个假这么多人来蹭饭。” “以前我们家有个大院,邻居亲戚有时候没空照看孩子,就送到我们这儿放着,慢慢就混熟了,偶尔还会一起露营烤肉什么的。” “哇,”谢姝妤应和着感叹一声,眸色却没多少真意,“真好。” 周长琰静了片刻,垂在身侧的手紧张搓捻,“如果你愿意的话,以后也可以……跟我们一起。” 谢姝妤微微愣怔,听出了他的意思。 倏忽间,鼻腔竟无端嗤出一声。 随即又迅速收敛。她偏眸看向一边,掩住眼底情绪,直言:“我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 周长琰懵了下,“啊,没、没事,就我们两个也行。” 谢姝妤有些倦了,也觉得没劲,懒得再装,漠然回了句:“再说吧。”而后转身往楼里走。 “谢姝妤。” 谢姝妤止步。 周长琰站在她背后,紧张地呼了口气,融化的水蒸汽在细雪中化作一团白雾,“明天,我可以约你吗?不补习,就约会。 “明年我们不一定能考到同一个地方,所以,我想……至少和你一起度过明年的第一天。” 谢姝妤回首凝望他,片刻,轻笑着说:“好。” 明天她会跟他约会的。 明天她也会跟他分手。 她会陪他以任何他喜欢的方式度过明天,然后在分别的时候,跟他分手。就如同几个月前跟谢翎之分手一样……唯一的区别在于,她不会再犹豫。 所有的犹豫都已在今天这顿温情的晚饭间,消弭殆尽。 她真是个讨厌的人。谢姝妤踏进黑黝黝的楼道,心想。 装着百利甜的手提袋还好端端立在餐桌上。谢姝妤放下礼盒,拎着手提袋进了厨房,倚着橱柜,缓缓滑坐在平整冰凉的地板瓷砖上。 她起开瓶盖,斟满一杯接一杯酒液,又一杯接一杯喝空。心跳随着血液中酒精含量的升高而不断加快,她眼角几乎没离开过客厅的挂钟。 喝完第一瓶,时针走到七点整。 谢姝妤踉踉跄跄起身,走进卧室,在衣柜胡乱扒拉一通,找到放袜子的箱子,里面的丝袜早被她和谢翎之全拆开“用”了,没有新的,甚至都有些褶皱,似乎还少了几双。谢姝妤不在意,醉眼朦胧地挑了双白色吊带袜,谢翎之最喜欢看她穿的那款,趔趄着脱下裤子,将丝袜套上腿,然后折返回厨房,坐在地上继续喝。 喝完第二瓶,时针走向七点半。 酒瓶咣啷倒在地上,谢姝妤手一软,酒杯歪斜,甜腻浓香的清液打湿衣襟。 胸口传来微凉湿意,她勉强眯开一丝眼。身体热热的,衣领布料还湿漉漉黏着皮肤,很不舒服,她脱掉上衣,随意扔在腿上,这下凉快了许多。 真轻松啊。 她长舒一口气。 这才是她该待的地方。 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 今晚那顿饭简直跟噩梦一样。 谢姝妤懒懒靠着橱柜,肆意舒展腿脚,滚到腿边的酒瓶被膝盖顶开,看着酒瓶咕噜噜滚到远处,她像是得到了乐趣,又踢向另一个酒瓶。 酒瓶缓慢滚到厨房门口,叮当一声,被门槛拦住。 下一秒,被一只修长的手捡起。 “酒精含量17%……?” 谢翎之淡笑一声,挑眸望向厨房里昏醉半裸的谢姝妤。 指腹在犹有湿润津液的瓶口摩挲几许,他撂下行李和背包,两指夹着瓶颈,悠然踏进厨房,“出息,这么点清酒就醉成这样,跟你哥一点都不像。” 空空的酒瓶放到餐桌上。 朦胧间,谢姝妤听到了什么声音,然后一具暖热的身躯靠近了她,一手穿过她背后,一手揽住她的腰,健壮臂弯把她从地上轻松抱了起来。 alpha信息素霎时侵入鼻腔肺腑。浓郁而清冽的迷迭香恍如罂粟化成毒雾,带着标记方的强势,以及厚重黏浊的欲望。 谢姝妤没睁眼,她习以为常地伸展四肢,像只树袋熊,软绵绵挂在高大的alpha身上,大腿内侧的嫩肉亲密磨蹭他精窄的腰。 “哥哥……”她含糊不清地喊,撒娇又怀念。 谢翎之拖长音回了声“嗯”,说她:“怎么不穿衣服坐在地上,不冷吗?” “冷。”谢姝妤乖乖抱紧他。 谢翎之转身往卧室走,没等走出厨房,脚尖又踢到一个酒瓶。他睨了眼,弯腰捡起,直接扔进垃圾桶,反手“啪”一下抽在谢姝妤屁股上,“一地酒瓶子,成年了吗就喝酒?什么时候学会喝的?” “唔……”挨训了,还打她。谢姝妤委屈起来,趴在他颈窝不说话,摇着尾巴宣泄不满。 谢翎之却没像从前那样惯着她,跟她玩笑,语气依旧冷淡:“去男朋友家吃饭就开开心心的,等回了家,要见到我了,就愁得喝成酒蒙子。你现在烦我烦成这样。” 谢姝妤听得心里一阵难受。她嘀咕着反驳:“没有烦……” “那你干嘛喝酒?” “……因为要……和你做爱……”清醒着没法做。 谢翎之显然没跟她思想共通,眉眼越发地冷:“哦,原来是不想跟我上床才喝醉的,我碰你会让你恶心是吗?” 怎么又曲解她的意思。 谢姝妤被冤枉得有些恼了,张嘴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谢翎之低低抽气,却反倒笑起来:“生气了?为什么?” 谢姝妤闷头不睬他。 忽然有东西顶在她屁股下面。硬邦邦、鼓囊囊的一大包。 谢姝妤醒神些许。 ……? 发什么神经,怎么突然硬了? 性奋的点在哪? 被她冷暴力吗? “今晚这身打扮不错。”谢翎之声调轻佻,扇在她臀瓣的手没挪开,五指掐进浑圆丰润的臀肉,“——开盖即食。” 尾音落下,雪白的纯棉内裤被拨到一侧。两根长指抚摸两下嫩生的花唇,微许粗砾的指腹挤开蚌肉,直直捅进已经渗出湿黏的穴口,长驱直入。 谢姝妤蓦地蹙起了眉,腰背挺直,盘在谢翎之腰侧的两条腿轻轻颤抖,“啊啊……嗯……不要……” 她摇着头,扭腰抗拒。 谢翎之有条不紊地抽插,“不要什么?” “呜……多……太多了……撑……”谢姝妤缩动穴肉,紧紧夹住他的手指,不想让他再动。 谢翎之一顿,鼻腔瓮声一笑。似是有些无奈,“两个月没喂你,胃口都这么小了。” 他抽出手指,指骨沾满的清液涂抹在她的臀瓣上,那片玉白软嫩的肌肤顿时泛出淫靡水光。 “看来今晚得给你好好开拓开拓。”谢翎之说,语气听不出情绪,“就当是帮妹夫个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