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第416节
梁云辞三连评价。 时宁本以为她睡着了,哪知道她装睡,把她跟靳宴的通话听了个完完整整啊。 “妈妈——” 她嗔怪了一声。 梁云辞勾勾唇,拉着被子缩进去,又探出脑袋问:“他真的来吗?” 时宁挂了电话,说:“我让他不来了,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回去。” 梁云辞撇撇嘴。 时宁奇怪,“你希望他来吗?” 梁云辞:“想吃盐水鸭了,本来想享点女婿福,好吧,是我想多了。” 时宁失笑。 她凑过去,摸摸梁云辞的额头。 “幸好,不发烧。你快点好起来,我们回去吃。” “一口一个回去,你是想我快点好起来,还是想快点见到靳宴?” 时宁一阵语塞。 梁云辞看着她,调侃道:“这才几天?” 时宁眨眨眼。 她咬了下唇,趴在梁云辞脸边,嘀咕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就忽然跟他……嗯……” 她都不知道怎么说,面上泛起红,抿抿唇不说话了。 梁云辞从余婶处,把他们俩了解的明明白白,自然知道什么情况。 她戳戳时宁额头,“没出息,这就让人家吃得死死的了。” “才不是。”时宁狡辩,“是我吃死了他,他现在……都听我的!” 梁云辞学着她的口吻,“嗯,都听你的。” 时宁越发不好意思,抱住妈妈,忽然抬头,特小声地问:“你出门这么多天,爸爸见不着你,怎么跟你说的?” 不料,梁云辞嘴角压了压,倒好像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没怎么说。” 时宁意外,“没给你打电话吗?” “打了,懒得接。” 时宁更意外了。 她想了想,试探地问:“你们吵架啦?” 真玄幻了。 不可能啊。 以梁西臣的作风,就算吵架了,也早第一时间低头认错了,哪有让梁云辞生气的间隙。 时宁既八卦又担心,贴过去追问。 “跟我说说嘛,妈妈。” 梁云辞瞥了她一眼,忽然捏住她鼻子。 “什么爸爸,谁许你乱叫了?你妈妈单身,你哪来的爸爸?” 时宁:??? 完蛋,这是出大事了啊。 她缠着梁云辞,没皮没脸地学小孩儿撒娇,总算套出一点关键词——沈惠雪。 这号人物,时宁是有所耳闻的,毕竟是差点和梁西臣结婚的女人。 原来,梁云辞来看梁赫野后,中途也回过国,因为梁西臣劳累过度,小病了一场,她过去探望,却发现那位沈女士也去过。 别人就算了。 沈惠雪,那真是梁云辞雷区中的大雷。 时宁不知细节,但也猜到大概。 她劝道:“那个沈阿姨现在是鹏程海关的……” 梁云辞一把拎住她耳朵,“你叫她什么?” 时宁赶忙举起双手,“错了错了,是沈……沈……” “沈、惠、雪。”梁云辞提醒她。 “是是,是沈惠雪!” 时宁劫后余生,笑得狗腿,“她去看看爸爸,肯定就是普通下级探望上级嘛。” 梁云辞:“她在鹏城,梁西臣在帝都,他们俩算哪门子上下级?” 第726章 乖女婿 时宁自己都过得稀里糊涂,更别提劝别人了。 她干脆抱着梁云辞,说:“他那么忙,都累到病倒了,你说走就走,还跑到国外,他都追不到你。你想想啊,万一他到现在都没好,还在生病。他一个人在帝都哎,多可怜啊。” 梁云辞本来心里就有点后悔,冷静下来,也怪自己反应太大了,梁西臣是什么人,这么多年下来,她还没数吗? 只不过扯到沈惠雪,她醋意大发,这几年又被梁西臣惯得脾气跟年轻时候一样,这才把小事闹大了。 想到这儿,她还哼了声,“我不心疼,我不像你,没出息,动不动就心疼男人。” 时宁笑了。 她有模有样地叹气,说:“好吧,你不心疼,我可心疼,我就一个爸爸。” 说着,她快速靠近,“我给他打电话,你要不要听?” 梁云辞:“……滚蛋吧,出去打。” “真的啊?”时宁挑眉,“我真滚了啊。” 梁云辞:“……” 见她无动于衷,时宁真拿出了手机。 然而她还没拨号,梁云辞就一把拿过了她的手机。 “打什么打,几点了,赶紧睡觉。” 时宁失笑。 她一把抱住梁云辞,亲昵地蹭了蹭,“还说不心疼,你不就是怕他在忙嘛,他那边才上午呢。” 梁云辞一时哑口。 她没话说,只能重重躺下,装睡。 时宁放了心,也没回自己房间。母女俩靠在一起,继续闲扯。 说了半宿,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再睁眼,梁云辞舒服多了,就是没胃口。 早晨,她坐在床上,难得不精致,头发都乱糟糟的。 时宁站在窗边,像哄小孩儿一样问她。 “想吃什么?” 梁云辞:“盐水鸭。” 时宁哭笑不得,“这里哪有啊?” “如果靳宴突然出现,并且手里提着地道的盐水鸭,从此以后他就是我最满意的乖女婿。”梁云辞着,又倒了下去。 时宁扶额。 怎么可能啊,靳宴就算挂了电话后立即订机票,也得天黑才能到。 她选了些吃的,拉着梁云辞起来吃了一些。饭点时,仲桉白给她打电话,仲家父母回来了,她过去吃了顿晚餐。 回来时,梁云辞还在睡。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梁云辞睁开眼,随口说:“靳宴来了?” 时宁乐不可支。 这是有多想吃盐水鸭啊。 她起身去开门,还查看了下门外是谁。 镜头里,是她的小助理。 “估计是有什么工作……” 她毫无防备地说着,打开了门。 门外,也确实是小助理。 只是下一秒,助理脸上绽放出笑,然后往边上挪开。 一旁,梁云辞惦记的乖女婿,就像是从天而降一样,缓步走了出来。 时宁张大了嘴巴。 她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靳宴抬手,用手背贴了下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