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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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没有我?我明明表现很好!” “你这么能说,要不你过来当领导?进厂的首要条件是人品,就凭你在厂子闹过几回,咱们厂里都不能招你这种人。” 何倩倩看了一会儿热闹,没有立马走,而是等着姜榆出来,和她说了这个好消息。 姜榆想带着她回家吃饭,被何倩倩婉拒了。 “我爸妈还在家里等消息,我想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 姜榆拍拍她的肩膀,“那行,你快回去吧。” 看着何倩倩离开,姜榆才推着自行车回家。 段家这边也是一片喜色。 林冬花有了工作,意味着家里多一分收入,以后日子就不用过得这么紧巴了。 “林嫂子,恭喜呀。”姜榆笑着道贺。 林冬花难掩高兴,嘴角根本压不下去。 “我实在没想到,都这个年纪了,还能得到一份工作。” 姜榆给她打气:“什么年纪都不迟,好好干!” 徐丽华看着心里酸,她原本想让林蕊去报名来着,林蕊说什么都不愿意。 “你要是愿意把工作让给家华,再去二厂报名的话,现在咱们家也是双职工了。” 林蕊不出声,她才不要做这种冒风险的事。 如果她把工作让给了张家华,自己没有面试上二厂的女工,她就只能每天在家里被徐丽华磋磨,任人拿捏。 她连张家华都不信,更何况是徐丽华。 “妈,你少说两句吧,我想要工作的话,我会自己想办法。” 他听说姜榆的弟弟从乡下来的,都能去客运站当汽修学徒。 他难道会比乡下人差? 徐丽华絮絮叨叨:“你能有什么办法?” 一会儿埋怨厂子不体恤他们孤儿寡母,一会儿抱怨林蕊不愿意把工作让给张家华。 林蕊道:“我要是把工作让给家华,你会让我嫁出去吗?” 徐丽华一口啐了过去,面目狰狞。 “你做梦!我就知道你守不住,早盼着嫁人,我告诉你没门儿!家栋没了,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们家的人!” 林蕊冷冷一笑,她早知道是这个结局。 “那我没有工作,在家里干什么?” 徐丽华一叉腰,“做什么?洗衣服买菜做饭,这些不都是活儿?你也不看看隔壁姜婷,从早忙到晚,就没你这么懒的!” 林蕊懒得搭理她,抱着书进屋。 她也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到头,从张家栋没了开始,她就觉得这日子没什么盼头。 她娘家只有一个大哥,还是同父异母的,根本不搭理她。 她妈是给人做后妈的,在家里忍气吞声,跟旧社会的奴才一样被人呼来喝去。 这日子,真没意思。 过没一会儿,张家华走了进来。 林蕊没看他,露水情缘,她可没想着俩人能长久。 “我听说客运站杨师傅要提前退休,他的工作兴许要卖。” 林蕊一愣,“不是说姜榆的弟弟在那儿当学徒吗?” 张家华笑了声,“只是学徒,连临时工都算不上。” 杨师傅的工作给谁,说到底还得看钱。 别看他家平时过得捉襟见肘,其实大钱都被徐丽华握着。 他爸和他哥的赔偿金很大一笔,到现在都没动过。 “我打算买了他的工作,等我的工作确定下来,我就跟我妈坦白我们的事,我要跟你结婚。” 林蕊大惊,“你妈不会同意的!” 她比张家华还年长几岁,别说她是他的嫂子,就算不是,徐丽华也不会同意。 张家华目光坚定,“我只喜欢你,只要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你也不要怕,我会保护好你。” 林蕊垂眸,她承认自己心动了。 不是因为她对张家华有多动心,而是一想到徐丽华知道这件事后的脸色,她心里就痛快。 徐丽华不是抓着她不让嫁吗?那她就不外嫁,一辈子做张家人! “只要你对我好,我愿意一辈子跟着你。” 张家华把她搂进怀中,“傻瓜,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以后也会是最后一个,我自然对你好。” 他们却不知,窗户外正趴着一个人影,那双招子瞪得别提有多大。 孙母放缓呼吸,踮着脚尖回到自己屋里,拍着大腿笑。 林蕊竟然和张家华在一起了,这还不得把徐丽华给气死! “妈,你笑什么呢?” 赵晴一进屋,就瞧见孙母脸上挂着笑,不知道还以为捡钱了。 孙母哼了声,“我笑,自然是因为有好事呗。” 赵晴:“什么好事?” 孙母睨着她,“你等着看就行了,这么多话做什么?快去做饭,我饿了。” 张家华和林蕊要结婚,这怎么不能算是好事呢? 第214章 模范丈夫 周雪竟然被人举报了! 姜榆下午过去上班的时候,就听见大家传得沸沸扬扬。 说不知道是谁,一封信投诉到了厂长信箱,点名批评周雪没安好心,挑拨是非,多嘴多舌。 周雪这段时间惹了不少事,当下被金科长训斥一通不说,还被厂里罚去扫厕所。 周雪气冲冲跑到姜榆面前,质问:“是不是你举报我的?” 姜榆凉凉道:“周雪同志,无凭无据,可不能胡乱攀咬别人。” “我怎么是胡乱攀咬,整个厂子除了你,还有谁会举报我?你太恶毒了!” 姜榆还没和她掰扯几句,蓝饶萍站了起来。 她疾言厉色训斥道:“周雪,你要是再这样胡搅蛮缠,我就上报到厂子里,加重对你的惩罚。” 周雪见蓝饶萍都不站在她这一边,眼眶一红,转身跑了出去。 蓝饶萍对她很是失望,以前觉得她虽然刁蛮,可人品还是好的。 现在竟然发现,她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姜榆,别在意她的话,这件事与你无关。” 那封举报信她也看了,人家实名举报,她还特地去找老王核实,证实周雪确实在杨嫂子面前挑拨过是非。 人家不受你挑拨,写封信举报你有什么不对。 姜榆当然不在乎,“我没放在心上。” 而周雪从宣传科跑出去后,直奔一厂。 她驾轻就熟进了厂长办公室,委屈啜泣。 “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上班的时候别来找我吗?” 说话的人正是蓝饶萍的丈夫邵嘉康,一厂的厂长。 周雪嘟着嘴,“你还说呢,人家受了委屈你也不管,来找你诉个苦,你还想赶我走。要不是为了你,我早找个年轻优秀的男同志嫁了,不说能过得多好,至少有个靠山,不至于被欺负了都没人为我出头。” 邵嘉康连忙拉着她坐下,给办公室门上锁。 “你这是什么话,我哪里是想赶你走,我这不是怕影响不好?说吧,又受什么委屈了?” 周雪又哭了起来,“我被厂里罚去扫厕所!厕所多脏啊,我不想去扫。” 邵嘉康眉头皱起,“扫厕所?好端端的,为什么罚你扫厕所?” 周雪靠在他怀里,和他抱怨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你家那母夜叉也不知怎么回事,这段时间都开始帮着外人说话,也不管我了。我在宣传科是根本待不下去了,要不你给我换个工作吧?” 邵嘉康摇摇头,“工作哪儿有这么好换。” 就算他是厂长,也不能动辄干涉二厂的事。 他当初能坐上这个位置,也是侥幸。 下面一大堆资历比他深的前辈,个个都不服他。 “我去找你干妈问问,让她帮你说说话,至于那个姜榆……她男人是个硬茬,你别惹她。” 周雪一愣,“连你也怕贺庭岳?” 邵嘉康摆摆手,“不是怕,但最好不要有利益冲突。你安分一些,等我手头宽松,在外面给你买套院子,你就能从宿舍搬出来了。” 周雪撇撇嘴,这话都说多少回了。 “那你手头什么时候宽松?要不我不工作了,给你生个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