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舌头伸出来H两章合一,内含dk,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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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太年轻,年轻的身体并不懂得节制,她从喉咙里跑出来的喘息声更是上好的助兴剂。 头皮发麻,身体兴奋得要命。 “小猫怎么讲不出话,是太爽了,已经忘记怎么开口了吗。” “…呜…我…”谢清砚想张嘴,叫他闭上嘴,可才发出的一丝声音…甜腻到发粘的尾音,连自己听不下去。 只好又抿住嘴,装哑巴,不说话。 “不会回答的嘴,就先让主人好好玩一下,好吗。”男生语气疏冷,是个询问句,却不需要她的回答,行动已率先抵达。 手掌穿过发丝,从后脑勺绕过来,宽大的掌可以轻而易举地罩住她的整张脸,现在,两根修长的中指与食指,很随意地拨开她吐着热气的嘴唇。 不容抗拒地从鲜红的唇瓣插了进去。 “小猫会舔手吗?”他淡声问。 谢清砚咬着他的指,拼命摇头。 尽管他没说,但她能感受到,他需要她回答,沉默会受罚。 他隔镜笑,昏而温柔的眼睛,像下雨的夜,黑色的潮汽,在眼皮下湿湿荡开:“不会也没关系。” 命令声很冷漠,不近人情。 “舌头伸出来。” 话落,就像性器插入穴道,手指也肆无忌惮地进入她的口腔,在湿热的内壁里荡开一圈,勾起黏糊的口津,接着,捏住她绵软而滑腻的小舌头,轻轻往外扯动。 谢清砚彻底讲不出完整的话了,舌头像吐气的小兽,搭在唇外,被两根手指夹得发麻,口津沿着唇边往外淌流。 宿星卯低眸,他学习一向很快,这么多年,早已摸清她的性子,雷声大,雨点小。 爱说反话,从不坦率,口是心非到极点。 虚张声势的皮囊,长着纸糊的牙齿。 如今也慢慢知道她这一幅身子骚得不行,内心又住着个胆小鬼,耻于面对自己的欲望,连说句话都脸红不已,无比羞耻。 非要逼她,才能撬开她的嘴。 不如径直上手。 她的身体自然会给他最诚实的回答。 ……宿星卯他…太坏了。 怎么可以像肏穴一样,用指骨在她口中进出,动作与下身放慢的顶撞同频,上下都被玩着,仿佛嘴巴也成为一处可供玩弄的口器。 偏偏,他还歪着头,以一种让她极度羞耻的探示目光看向她。 在这种要命的关头,他看上去仍能维持理性的姿态,冷静地注视她沉溺于欲望中。 那双能洞悉人心的眼,正作壁上观,淡薄地看人。 可恶,谢清砚越发郁闷,凭什么煽风点火的人却在隔岸观火,似乎只有她陷了进去。 太不公平了。 谢清砚既厌烦宿星卯这种对任何事都视若无睹的态度,又升起一点异样的感触。 她平日里所厌恶的冷感寡淡,在这个时刻,在他居高示下,淡淡垂眸看她时。 过去藏起来的,从不显山露水的侵略性,慢慢浮出水面。 奇异的有些迷人…有些性感。 双腿隐约发软…… 尽管不想承认,但宿星卯好像,真的很有做主人的天份。 女生的额头正抵在镜面上。 她能看见自己被迫张大嘴,脸红得不成样,舌头吐出,被男生手指夹狎揉玩的模样——甚至比肏穴看得更仔细。 细长透明的津水涎在指节与艳红湿软的舌间,一丝一丝,向下流,男生敛睫,眼里半是好奇半是盎然的兴致,像在观察标本,带着某种严谨探究的态度。 平铺直叙:“玩小猫这里,你抖得很厉害。” 如果低眉去看,后入的姿势,只能看见潮红的半张侧脸,以及红透的耳后那颗小痣,芝麻粒大小——跟在她身后的日子里,他看过很多次这颗痣。 而今,在被他顶肏起伏的动作里,不停摇晃,像水面被撞得破碎的星子。 他张口,咬了下去,舌尖想捻起它,吮一吮。 口中,身下,耳后……不重合的刺激贯穿大脑,他还在舔她的耳朵,猛肏的动作也放慢,性器圆润的顶端在某处轻缓地磨擦着。 “撞到这,小猫夹得更用力。” “舔小猫的耳朵,你一直在缩脖子,很痒?还是受不了?”宿星卯眉毛皱起,像一位求知的学者,苦恼地探索着。 “小猫的奶子被扇的时候,穴在喷水,很舒服,对么。” 她才没有! 空余的手掌划起圆弧,毫不客气地对着奶尖落下。 她呜咽着发抖,白腻乳浪在空中摇荡。 男生死死压住她的身体,限制了谢清砚所有挣扎的可能性。 她只能愤愤扭头,无力地将眼睛瞪得圆大,企图震慑他住口。 宿星卯不为所动。 “小猫瞪人的样子很可爱,是想责怪主人吗,可小猫说过,我不是称职的主人,自然要认真负责地了解小猫的身体。” “况且,小猫有对我说,不用管你。” “所以,是默许主人可以随便玩吧。”宿星卯道,“小猫给主人的权利,当然应该好好利用才能不辜负小猫,是吗。” 完全是歪理!谢清砚欲哭无泪。 “哭也没有用。” 他在她耳后吐息,很残忍的补充。 “小猫还喜欢被打屁股,每打一下,就夹得好紧。” “还有舔,也很喜欢吧,随便亲哪里,就会露出享受的表情。” 谢清砚呜咽着,她才没有很喜欢……好吧,但也就一点点,才不像他说的那么没出息。 “听主人说这些话,是什么感觉,屈辱还是爽呢?” “让主人猜一下,小猫好像很骚,是爽吧。” 住口啊。 闭嘴! 别说了……腹部涌动着阵阵潮热。 她快受不了。 “啊,乖小猫,怎么说你骚,眼睛就这么红啊,是要哭了吗。” 王八蛋。谢清砚在心里切齿,恨不能再咬他一口。 “是觉得被骂了很委屈,还是听的——更爽了?”手指闲闲地拨了拨那根柔软的舌,谢清砚喉咙发出可怜的“嗬嗬”声。 “好可惜啊,舌头被玩着,回答不了。” 清疏冷淡的脸,面无表情说着下流的话。 谢清砚一面在心里咒骂他,一面心跳得无以复加。 “但没关系,主人已经弄明白了。”宿星卯露出茅塞顿开的表情,“原本以为寻找小猫的敏感点会很困难,可小猫就是货真价实的骚猫,随便玩哪里都很爽,甚至在期待主人更凶狠的对待,对么。毕竟只是几句话,小猫就兴奋到要高潮了。” “嗯,现在也夹得好厉害。不愧是小猫,好会发情呢。” 宿星卯接连指出连谢清砚自己也没有发觉的身体敏感点。 对作为好学生的宿星卯而言,万事万物自有一套解题公式,做爱和写试卷没区别,想让对方满足,必须了解她哪里最敏感,哪处最喜欢被抚摸,做到什么程度她最受不了,撞击多用力她才能克制不了叫出声。 从前宿星卯一无所知,现在,正一点点摸清楚,在这张名为谢清砚身体的空白试卷上,一题一题,填下他的答案。 性器抵在内里最软嫩的那块肉,缓缓碾磨,腰往深处耸,似乎还想要再肏得更进去,撞开宫口。 听着这些近乎羞辱的话,心快从胸腔飞出嗓子眼,谢清砚只觉要命,要疯了。 她想反驳,可是舌头还在他的手中。 身体早已背弃了理智,他每说一个字,身体就抖得更厉害,下身愈发湿了,两片贝肉无声地翕动,为他口中的话,颤颤巍巍地兴奋。 又期待又害怕,冷脸说骚话的宿星卯,会不会把她玩到爽死? 会吗?会吧。 乞求是无用的。 她才说过。 不用管她。 谢清砚真切感受到,做爱是如此密不透风的一件事,她像被困进了茧里,四面八方都被他包围住,他的气息,他的动作,他的声音… 淫荡吞吐性器的图象,嘴巴含吮他指头的模样,即使闭上眼睛也挥之不去。 残像已刻进视网膜里。 理性被冲刷着,和他的操入一同冲撞着谢清砚几近溃散的认知,肉体与精神,仿佛都要沉沦进无休止的性爱里。 生理性的眼泪泱泱流下,她连咬紧牙关忍耐都做不到,嘴早已被他用指撑开,咬肌涨得酸软,敏感湿润的穴肉在一重接一重的刺激下哆嗦不停。 语言功能剥夺而去,耳边也嗡嗡,像跌进了水中,听觉失效了,只隐隐男声低低叫她“发情的小猫”。 问她是不是要被操傻了。 再有其他的,便听不大清楚了。 只剩迷蒙的眼睛去看,晃动的灯,晃动的影,晃动的人,还有她晃动的心。 快意堆积在脊骨,向上,向上,攀升着,像小溪汇聚成江海,堤坝拦不住洪流,滋拉的激流盖顶般地冲刷着天灵盖。 轰隆一声,决堤了。 眼里,白花花的影子纷纷乱乱。 错颈交迭的人,镜子里的倒影,恍恍荡荡的世界,光怪陆离。 她好像住进壶中天地,被人摇来晃去。 好像是高潮了。 她分不清。 不知是高潮根本停不下来,还是她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身体痉挛似的抽动,浑身通了电,不住颤抖。 眼角湿润,失焦的眼无神地看向镜面,令人骨软筋酥的舒爽遍及全身。 谢清砚想夹住双腿,却止不住如同开闸的下身,涌出泄洪般的汁液,羞耻至极的泪水在潮喷之际,跟着从眼尾溢出,朦朦胧胧挂了整张脸。 她又哭了。 从小就喜欢哭鼻子耍赖皮的人。 这一次,是他肏哭的。 “小猫哭起来好漂亮。” 含糊的笑在她耳边散开,一根舌探来,认真地舔着她的泪:“啊,下面都打湿了。” “小猫怎么又喷水了?淫荡的小猫,就这么喜欢上下两张嘴被玩啊。”平淡的声音里浮起一点兴意,他细致地观察她的反应,像发现了新大陆,默默记下。 黏腻的银色丝线挂在她下颌处,收不住地沿着脖子往下淌。 谢清砚呜呜着要开口说不是,却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单音节。 但从穴里流出去的,滴答滴答的水声已替代她说话。 没错,好喜欢…喜欢被这样玩。 身下顶撞的动作切断了她与现实世界的链接,一切的一切都被抛之脑后,无尽的快感将她吞没。 她能感受到的,只有海浪打来般,铺天盖地的,纯粹的快乐。 嘴巴里哈出白丝丝的气,镜面再度雾化,眼里也浮起雾气。 好可怜。 被操到眼睛湿漉漉,无法聚焦。 真的要被他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