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合着你不止空手套白狼,还一穷二白?
为了上官瑾那点如同施舍般的可怜分数,她还是回头施舍了他两脚。 上一次还用的手,这一次干脆敷衍到用了脚,甚至连鞋都没脱。 上官瑾心里憋闷,可身体却又忍不住被她的踩弄持续弄上高潮。 从莱芜沙漠回来以后,可能是对自己的审美和生理产生了怀疑,他对霁月的同款情趣娃娃都没了性趣。 是因为他已经寡了很久了,才会对她的鞋子都滋生出这么大的性欲,一定是这样。 汩汩白精又多又浓,包厢里全染上了他的气味。 霁月吸哝了下鼻头,葱白指尖越过台面扯出纸巾。 还知道扯点纸给他擦擦,上官瑾盯着她的手背,保持着射精姿势未动,心里隐隐生出几分期待。 然而那纸巾不过在他面前晃了一圈,就被她贴在鼻下阻挡味道传播。 “真难闻,攒了多久了,射这么多。” 上官瑾咬牙:“从出生就开始攒了。” 哪一次射出来的没给她,连自娱自乐的都给了她的同款娃娃,还不知足。 霁月静静等了一会儿,听到他的上分在颅内响起,心满意足地离开。 纯来拿分,对他没有丝毫非分之想。 主要看上官瑾大破防真的很爽,虽然脸很硬,但看着他龇牙咧嘴又喘又抽地在她脚底下射出来,诡异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连那微弱的五分都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还是重要的,好歹上官瑾攻略进度达到21,突破二十大关。 也许拐个弯把齐樾拿下,他的分数会更好上。 霁月琢磨着,挑了一天冲去齐樾的医院,几番打探,摸到了他的休息室。 刚翻动桌面摊开的一本医书,就听到门外有人说话。 “齐医生,下班了?今天忙不?” “嗯,还好,就两台手术。” 话音刚落,门把浮动,门外的日光透过缝隙打在霁月身上,黑亮的眼珠被光照至发白,齐樾怔愣,下意识闪进室内,反手关上了房门。 “你……” “我怎么进来的?” 霁月指指对床书桌上立方的照片框:“碰到你室友,我说你是我男朋友,他恨不得把你家里族谱都背出来。” 齐樾嘴角抽搐,张奇这个嘴没把门的,也不看看他都寡了多久,怎么可能莫名飞出来一个女朋友。 他褪下外套架上衣架,语气平静:“找我有事?” “有一点。” 霁月摊手:“还钱。” 不止是上次的封口费,还有前两日他在她身上赚的一百万,前后加起来可是六百万,她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 齐樾脖子微梗:“要钱没有。” “那要命?” “……也没有。” 霁月被他无赖的模样给气笑了:“合着你不止空手套白狼,还一穷二白?” 他耸肩加摊手,活脱脱一副“你奈我何”。 “好。”霁月上前,揪住衣领强迫他低头,“那肉偿。” “别告诉我这个也没有。” 浓密的羽睫在眼前如同雨刷扇动频繁,齐樾深深吸气,想后退,又因为领口掌握在她手里,身子被固定在原处。 他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你这样对得起上官瑾吗?” “跟他有什么关系?我不是说过,只是想要他的第一次吗?” 霁月用手背拂动他的喉结,带着软骨向下滚落,视线随之上移,落在他微张的红唇上。 “现在,我想要你的第一次。” “六百万买一次,很划算吧?” 不等齐樾拒绝,她反手一转,食指与中指间嵌着一个薄薄小小的四方袋子,上面清晰印着狼牙颗粒轻薄款。 “我帮你戴上?” “不用我自己来!”极快出口的拒绝让他后知后觉,“不是,我是说……这不合适。” “合适。”霁月展出避孕套包装袋上显眼的尺码L,“我特地按你尺寸买的。” 齐樾脸色微僵,他就只够上一个L,怎么着也得XL吧。 “不够?”霁月从外兜里把整盒拿了出来,“一盒够了吧?” 她可只买了一盒,齐樾不是男主,应该不会像上官瑾或是陆今安那样要个不停。 齐樾偏过头,避开她过于灼热的目光:“钱我会尽快还你,这事就算了。” “怎么还?” 霁月抽出一早便发现的,在医书底下的捐款回执:“都捐给医慈善公益基金了,你拿每月工资分期还?” 齐樾深呼吸,惨淡地牵扯嘴角:“既然你都发现了,不如就算你捐赠的,可好?” 这事就算过去了,他确实昧下了她的钱,但也并没有随意乱花,何况捐赠的署名,也并非他本人。 “李淑芫,你前女友?”霁月自然也发现了署名,当着他的面读了出来。 这名字似乎有什么特殊含义,齐樾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黯淡,他夺回捐赠单,慎重地掏出一侧小本子,将那张纸放进一页夹层里。 随意瞅过去的那几眼里,全是捐赠的回执单,署名无一例外,全是李淑芫。 “李淑芫。”他抚摸那个楷体下的三个印刷小字,声音渐渐放缓,“是我妈妈。” 霁月收起调侃的嘴脸,连同手中僵持的避孕套,也落回了袋中。 来之前她在百科上翻阅了些他的资料,她不爱打无准备的战,即使齐樾只是书中一个连名字东圃没怎么提及的路人甲,但只要她能查到的,都要一一了解。 也是这些资料,让她知道,齐樾并非表面上那么光鲜亮丽。 是,他有一个人人艳羡的工作,但实际医生永远战斗在前线,吃饭睡觉从未正常过,忙碌和得不到喘息的生活,才是他们的常态。 他也有一个大家称之为世家的背景,但实际他是齐家边缘人物所生的私生子,甚至在十三岁以前,连齐家大门朝哪开都不知晓。 再看公子哥这层圈子,除了上官瑾与他玩得甚好,不会因为他是私生子就刻意孤立,其余哪个不在背后笑话他的身份,恶意朝他身上泼洒脏水。 所有圈子都是这样,浑浊肮脏,他早就习惯了。 若说私生子的话,他的妈妈莫不是被强迫或是小三小四? “你妈妈……” 未等她问完,齐樾先一步解答了她的疑惑:“她死了,死于心脏病。” “我用她的名字捐款,只是想积点善缘,愿她下辈子,能投个好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