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完全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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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是未时离开的, 当时流夜师兄拍到灵器, 很是开心, 还送了弟子一瓶益气丹, 说是感谢弟子帮他值岗。” 她一边说,一边焦急的等着,怕就怕大师兄根本懒得理会这等事,那她找不来人证,必然会被重新列入怀疑目标。 好不容易才有了一点洗脱嫌疑的可能, 可不能夭折。 “弟子与流夜师兄关系很好, 从未闹过矛盾。” 余玉尽量心平气和说话。 谁知道执法长老有没有放什么类似于测谎仪的东西。 测谎仪是从心跳声判断的, 撒谎心跳会过快, 她只能一个劲的说服自己心安理得。 毕竟流夜那人渣该死, 今日他可以杀她夺宝,明日也可以这般杀别人夺宝,他死了才是对万剑仙宗乃至整个修仙界做贡献。 既然他死得其所, 她又有什么好心虚的?不过是杀了个败类而已。 思及此, 面上更轻松几分。 “弟子不知道他如何……” 她突然疑惑问, “他不是一直待在药山峰守护长老的药田吗?那里有无数禁制,怎么会凭空消失了呢?” 她说的是消失,不是死, 似乎还无法接受一个大活人好好的,突然没了的事实。 “莫不是来了什么高人,为了偷长老的药,正巧与之碰面, 一时凶性大发,将其杀害?”像模像样推断。 她感觉一股子视线登时强烈了些,随后听到长老道:“莫要多话。” 余玉连忙住嘴,看来她絮叨的毛病不仅魔修不喜欢,长老也不喜欢。 余玉老实站好,边思索方才有没有哪里表现不对的地方。 方才等大师兄的时候,长老说流夜死了,她可知晓?她连忙否认,然后撇清关系,是一个屁民的正常反应,无需担心露馅。 如果再有大师兄相助更好。 大师兄会不会来? 余玉双手插进袖子里。 应该不会吧,他那个阶段正是努力修炼的时候,加上性格有些冷,会来的几率很小。 没有他相助,会有些麻烦。 真令人苦恼。 余玉刚想完,便见大门被人推开,一个人背着剑,远远朝这边走来。 “弟子秋弈,见过长老和各位师兄。” 对于余玉来说是长老和师叔,对于大师兄来说是师兄。 因为大师兄是宗主的徒弟,如果宗主不化神的那么急,再培养他几百年,搞不好下一任宗主会是他。 因为魔修的事,宗主决定早早突破化神期,然后把下一任宗主之位传给师父。 其实师父并不想继任,他的眼里心里只有他的剑和修炼,根本不愿意浪费时间管理万剑仙宗。 再加上魔修的误会这时候应该已经解开,宗主不会急着化神,所以她估计,应该会花时间培养大师兄,然后让他接班。 大师兄大概也知道,这时候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便是修炼,居然会愿意浪费时间过来。 说实话,余玉很意外。 她连忙对着大师兄行礼,“见过大师兄。” 心中很是感激大师兄,他既然来,肯定就是愿意帮忙作证的意思。 因为他这一无心的举动,可能会让她逃过一劫,余玉暗暗记下了这恩情。 大师兄冷冷瞥了她一眼。 ??? 怎么感觉眼神不善? 哪得罪他了? 莫不是在修炼的时候被叫过来,心中烦闷? 余玉摸了摸鼻子,心中有些讪讪。 太对不住大师兄了,事后如果有机会的话,要想办法道个歉,亦或是带上礼物赔罪。 有点麻烦人家。 “秋弈,璇玑三百七十二年,六月廿四日,申时一刻左右,你可曾见过此人。” 秋弈点头,“弟子见过。” “当时她在何处?” “在大雪山深处。”秋弈如实道。 声音一如既往的冷,不过余玉却觉得不亚于天籁之音,有大师兄作证,这事稳了。 “可曾半途离开?” 秋弈一双漂亮的瞳子从左转至右,看向余玉。 余玉也紧张的看着他。 这时候大师兄已经离开了,只有他的雪兽留下,如果大师兄如实说了,还要将那头雪兽叫来。 雪兽根本不会说话,应该说两种语言,没人懂它说什么,她还是要遭殃。 “不曾。”大师兄已经转回瞳子,绷着一张清隽的脸如是道,“一直与弟子在一起,直到天黑才离去。” 余玉彻底放下心来,胸膛之中感激之情更胜。 大师兄虽然冷了点,但是人很好呀。 “行了,你回去吧。” 长老大抵心中有数了,让大师兄离开,大师兄点点头,转身朝外走,路过她的时候,竟停下来,又瞪了她一眼。 ??? 怨念这么大吗? 怎么感觉得罪了他一样? 莫非真的什么时候不注意,说话或是别的,叫大师兄感觉不舒服了? 大师兄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余玉望着他的背影,还在反思自己,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到底哪说错了?叫大师兄这么冷待她? 大师兄这个表现肯定是她不对,哪不对就不晓得了。 “余玉。” 高堂之上陡然传来声音。 余玉连忙正了正脸色认真听着。 “你也回去吧,若是还有关于流夜的细节补充,再过来。” 余玉忙不迭点头,“弟子记住了。” 这等于蒙混过关了,余玉从身到心放了下来,整个人轻松许多。 她后退一步,刚要离开,门外突然有人说话,“且慢。” 余玉朝说话的人看去,发现又有人自门外走来,“长老,弟子有事要报。” “说。”高堂之上有人回应。 “弟子是流夜的好友,流夜拍卖灵器前曾找弟子借钱,无意间提过,说也找过余玉,被她拒绝了,俩人关系根本没有她说的那么好。” 余玉一惊。 这人谁啊,根本不认识。 她连忙解释,“弟子拒绝是因为弟子没有多余的钱借给他,流夜虽然当时有些生气,但是事后送了一瓶益气丹,便代表和好如初,不计较那些小摩擦。” “你撒谎,流夜老弟根本没有拍到灵器,他手中有万颗下品灵石,定是你见财起意将他杀害。” 余玉蹙眉。 这个人是故意来找茬的吧? “流夜有没有拍到灵器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晓得,既然你晓得,那你便有见财起意杀害他的可能!”她也不是个任人欺负的主,该怼回去要怼回去。 那人一噎,“流夜消失那天我正与几位师兄师弟论道,我有人证。” “说的好像我没有似的。”余玉掏鼻孔,“这位师兄,你一口咬定是我干的,是不是因为是你干的,只要我一落网,你就可以逃之夭夭了是吗?” “胡说八道!流夜是我好友,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流夜与我一同看守药田,隔几天见一次,关系更好,这么说来我岂不是更没有嫌疑?” 高堂之上突然传来一声厉喝,“都给我住口!” 俩人不得已熄声。 长老声音很凉,“此事我自有分辨,你们都回去吧。” 余玉双手抱拳,作了一揖,那修士亦然,俩人互瞪一眼齐齐出了门。 余玉在观察四周,晚了一步,到门口后发现那修士就在不远处等着她。 她路过的时候那人在她耳边说话,“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干的。” 余玉停下脚步,睨了他一眼,“用这么肯定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就在现场呢。” 那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油嘴滑舌。” 余玉懒得理他,反正他也没有证据,挺直腰杆直接撞了过去,将那人推去一边,自个儿大摇大摆离开。 边走边在心里琢磨,这个人肯定有古怪,很有可能参与了流夜的杀人夺宝计划里,所以才知道的那么清楚,要找个机会好好会会他。 她放出纸鹤,打入一团法力,纸鹤煽动翅膀慢悠悠带着她往青峰山飞去,冷不防突然有一股子强大的法力蓦地注入到纸鹤里,纸鹤速度陡然提升了百倍有余,嗖的一声载着她去了别处。 她吓了一跳。 方才那个修士搞得鬼? 可是他只有练气十二层大圆满巅峰啊,这点她还是看得出来的,可能也就比流夜强了一点,不可能是他。 那是长老动的手? 没道理啊,长老想为难她,直接把她关起来审问不就好了,没必要放了她之后又暗地里来事。 余玉慌乱之下一时竟想不出还能有谁,她想跳下来,一股子法力无形中拘着她,叫她动弹不得。 这么强的威压最少都是筑基期往上的。 难道是魔修? 魔修不是去睡觉了?没人吵他他会醒? 莫不是宗主叫醒的?看她日子太嘚瑟,想欺负欺负她? 那也不对啊,魔修直接便能从另一个空间把她拽过来,还用的着这样? 完了完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死在谁手里了。 等等,好像哪里不太对,她不是在万剑仙宗吗?还有人敢在万剑仙宗撒野? 执法长老笼罩的山头那人也敢放肆?关键居然没人阻拦。 是万剑仙宗的人?还是说大门或者宗主? 大门说过闲下来会去找她。 余玉还在胡思乱想,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不远处的云间有道身影御剑飞行,一身的白衣,背上背着一把剑,越看越像大师兄。 大师兄怎么了? 为什么要拘着她? 所以说刚刚不是错觉,果真得罪了大师兄? 什么时候?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余玉仔细回想了一下,觉得还是没有,因为她记得临走前大师兄还说在太一楼等她来着。 这不就是没有生气的意思吗? 余玉如何都想不明白,索性作罢,反正到时候大师兄会告诉她的。 而且吧,是大师兄她就放心了,大师兄众目睽睽之下将她带走,还能杀了她不成? 那不是明摆着想跟整个万剑仙宗的规矩做对吗? 且不说执法长老会不会饶了他,宗主第一个放不过他。 没事的。 小命安全了,那就不需要再担心了,最多挨顿揍罢了。 又不是没挨过。 余玉心态平和了些,还是有些好奇,大师兄为什么要抓她? 难道他与流夜是亲戚关系?当面维护她,是不想她被执法裁制,好私底下杀她? 妈啊,余玉被这个想法吓到,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张张嘴,想打听一下大师兄为何找她,发现自己被压制到声音都发不出了。 完犊子,小命休也。 这个时候就要拼命的想魔修大老爷,搞不好魔修能念着旧情救她一命。 余玉刚准备夸夸魔修大老爷,纸鹤蓦地下沉,啪的一声栽进雪地里,她也一样。 看来是到目的地了。 余玉从雪地里爬起来,刚拍了拍一身的雪渣,假装淡定的把纸鹤收起来,便见一个人落在她不远处。 一身白衣胜雪,一双瞳子宛如装了星辰大海一般,亮的惊人。 “我的雪兽平时一天要吃一盆妖兽肉,喝一桶的灵泉。” ??? 什么意思? 余玉一脑门的问号。 炫耀炫耀他的妖兽花钱厉害?还是怎么地? “最近已经连续十几天没有吃过东西,喝过一滴灵泉。” 余玉更是疑惑,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又不是做饭的,饭做的不合口味雪兽当然不会吃啦,这也能怪到她头上吗? 不吃不喝,难道是发.春了? 抬头看了一眼四周,雪兽是最暖的时候发.春,吃饱喝足没事干了,恰好就是现在。 别看大雪山一年四季都是冰封千里,雪厚几尺,其实也是有春夏秋冬之分的,现在就是春天,众多妖兽发.情的时候,雪兽肯定也中招了。 她正要劝一劝大师兄给它找个对象,大师兄继续道。 “嘴里成天喊着被骗了。” ??? 被谁骗了? “我很想知道,你骗它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