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小心眼的鱷魚(H)
希尔达被克洛克达尔翻成侧面的姿势。 他的右手扣住她的腿,将她的膝盖抬高,搭在自己的手臂上。 她的左脚勉强点地,膝盖因单脚站立的姿势而发软,身体前倾,几乎全靠他的手臂与桌沿支撑重量。 她的双手紧抓桌沿,肩胛骨像要从肌肤里挣脱出来。 汗水从她的额头滑下,黏住湿漉的乱发,滴在桌面上,形成闪亮的水渍。 她的腰部因姿势而弯曲,肩膀微微颤抖,右腿被高高抬起,穴口完全暴露,花唇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收缩。 他站在她身侧,左手扣住她的髖部,力道让她的皮肤泛红,稳稳支撑她的身体。 他从侧面进入她的身体,动作深而稳。每一次推进都让她的身体轻晃,桌沿随之发出细微的吱吱声。 她的左膝颤抖,勉强点地,酸痛感让她的腰部绷紧。 她试图稳住呼吸,却只能吐出断续的喘息。 他扣住她的下巴,食指和拇指捏住她的脸颊,逼她抬头直视镜像。 「看清楚,」 他低声说,语气不重,但力道无法忽视, 「这样的你,只能给我看。」 她冷笑,喉咙乾哑。 「真会挑时候吃醋,船长大人。」 「不是吃醋。」 他咬字缓慢,推进更深,撞得她的身体前倾,肩膀颤抖,桌沿压进她的掌心,刺痛感让她咬紧唇。 「是回收。」 他的动作没停,节奏稳而重,每次撞击都让她的左膝发软,勉强靠着桌沿支撑。 她试图压住呻吟,但她的颤抖暴露了失控。 指甲掐进木头,指节泛白,手肘抖个不停,几乎撑不住桌沿。 「你记得那一年吗?」 他突然开口,语气平静,像是随口提起,却让她的背脊一阵发凉。 「哪一年?」 她声音沙哑,试图掩盖喉间的低吟,喘息断断续续。 「我十四岁刚上船那会,船上丢了货。」 他说,语速不急不缓,左手按压她的腰侧,指尖收紧。 他的推进加快,桌沿吱吱声更急促,混杂着她的喘息。 「审讯的时候,你说我那天晚上在你房里。」 她的身体一僵,脑海闪过那天的记忆,血液瞬间凝固。 她想反驳,却被他更重的撞击打断,喉间洩出一声低吟,双手紧抓桌沿,试图稳住自己。 「还说我那时候声音哑,是叫得太大声的那种。」 他的语气冷淡,右手滑到她的私密处,指尖轻抚她的阴蒂,缓慢揉动。 他的推进更深,撞得她的脚尖几乎离地。 「那时候我什么都没说,因为我不知道是想撕烂你的嘴,还是……」 他没说完,俯身咬住她的肩膀,牙齿轻刮她的皮肤,留下湿热的红痕。 她的身体一颤,试图冷笑,却只挤出一声沙哑的回应: 「你还记得啊。我以为你那时候羞得连脸都烧起来了。」 「记得。」 他的语气低沉,带着一丝冷意。 「怎么会不记得。」 他加重力道,推进更深,撞得她的身体前倾,腰部弯曲。 「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 「你用那句话把我钉死,钉在每个人眼里,让我成为一个『会叫得太大声』的小鬼。」 希尔达的喘息越来越重。 胸腔空气不足,指尖因用力掐桌而发麻。 她的喉间洩出破碎的低吟,试图压住,却被他的动作打断。 克洛克达尔低笑一声,声音低沉,带着记忆的重量: 「现在,换你叫得太大声了。」 希尔达浑身一震,羞耻感烧得她脸颊发烫。 「我只是在帮你脱罪。」 她咬牙回,声音虚弱,几乎断裂。 「我知道。」 他语气淡淡,推进更沉,撞得她的左膝直打颤。 「可我当时真的哑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吓坏了。」 他像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语调却暗得像深水, 「我不知道那种生理反应从哪来,我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 希尔达不想听。 他每讲一句,她就像又被什么压得更深。 然后她突然感觉到什么不对。 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她斜前方,静静地、诡异地「看着」—— 她迟钝地转头,视线微微抬起,瞳孔猛地收缩。 那是她的录像电话虫,暗色外壳,瞳孔张开,眼底闪着淡淡的光晕—— 专为情报蒐集设计,现在却像一隻无声的窥视者,记录着她的每一寸失控。 电话虫是开着的。 她愣了一下,反射性地伸手想关,却被克洛克达尔扣住手腕,力道让她的手臂被压回桌面,掌心紧贴粗糲的木头,无法动弹。 他持续抽插,节奏稳定而深入。 桌沿吱吱声与她的低吟交织,羞耻感烧得她脑子一片空白。 「你动它干嘛?」 他俯身,唇贴在她耳后,轻咬她的耳垂,热气烫得她耳根发红。 她睁大眼,怒火一瞬间被羞耻感与惊慌碾碎。 「你居然一直开着?!」 「嗯,从一开始。」 「你他妈疯了──!」 她几乎要失控,他却一边握紧她的手腕、让她根本无法碰到电话虫,一边语气近乎温和: 「冷静点,希尔达。我不是要给谁看。」 他语气平静,右手继续抚弄她的阴蒂,指尖加快揉动,逼出她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腰部弯曲得更厉害。 他的推进更深,像在宣示所有权。 「这段,只给我留着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