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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放在气球板这边,观众眼睁睁看着白尾巴上方的球从四个变成了六个。    【这也太过分了吧】    【不公平】    【还能这样?】    【笑死我了道具小哥拔飞镖的时候拔了两次才成功】    【心疼小段哥,非洲人无疑了】    【正常,这飞镖不好用力】    段琮之重新上场之后倒也不急,和第一次一样他手中拿着飞镖熟悉手感,脸上是从容自信带着点傲气的笑。    一声声飞镖扎入木板的闷响掩藏在小气球炸裂的脆响之下,小竹筒内的飞镖一枚一枚减少,一、二、三、四、五,五枚飞镖落在一条直线上,晃都不带晃一下。    还剩最后一只气球,白尾巴已经差不多落地,段琮之却没有立即开始,跟工作人员确定了规则之后,漫不经心地扔出最后一枚。    剪辑把特写镜头先给了气球,气球只是晃了晃,没破。    【怎么回事】    【飞镖呢????】    【失手了?】    接着镜头又给到了尾巴,已经落在地上了。    两边都展示完了之后,才又回放了一次,这次镜头聚焦在气球和尾巴之间的白色细线上,段琮之随手掷出的飞镖,准确无比地扎断了那根细线,尾巴轻飘飘落在地上,气球也随之晃了晃。    【卧槽这真的不是特效吗】    【这**也行???】    【绝对是练过吧】    【假的吧我人傻了】    【所以刚才问规则是为了装逼?】    最后游戏结束的时候,刚才上场加气球的工作人员上去拔飞镖,收拾残局,他做好了准备,拔飞镖的时候很用力,但还是没有拔下来。    他愣了愣,拿一支飞镖跟木板上的对比了一下,发现木板上的飞镖,整个没有塑料包裹的钢钉部分都陷在木板里头,大约有一公分。    最后他是用钳子夹出来的,夹完之后往段琮之的方向看了一眼。    【给道具小哥点蜡】    【练飞镖的表示这腕力真的有点恐怖】    【我去,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暗器?】    【小段哥牛逼!(声嘶力竭】    【还有他不会的东西吗】    【我信了他是武林高手了】    综艺一边播,段琮之一边在涨粉,上次林涵闹出乌龙之后@段琮之就在指置顶微博说明自己不是真的段琮之,并指路@段琮之JQK,从昨晚到现在,短短一天,段琮之的微博粉丝已经涨了几十万。    接连三场段琮之都表现出色,大家对他的注意力又集中到了他身上,加上新来的粉丝多,看上去他个人的讨论度终于盖过了cp。    程遇松了口气,如果是这样,那也还行。他放心地离开沙发去处理工作上的事,领着七位数的年薪,即便是新年也是要义务加班的。    等他处理好工作回来未婚妻从手机屏幕中抬头:“你们公司有机会接触段琮之吗?我想要他的签名。”    程遇平时不会在家说工作上的事,跟不会八卦上司的感情生活,因此未婚妻并不知道他认识段琮之。    会这么问,完全是因为喜欢他,所以碰碰运气。    程遇谨慎地说:“下面有个分公司跟他有合作,到时候我找机会……”    未婚妻已经抛开手机过来抱他了,程遇受宠若惊,一边一头雾水,怎么回事?    他再去看微博,风向又变了。    已经不单单是几对cp舞得欢,搜一搜段琮之实时,几乎所有相关内容都是觊觎他的美色。    【段琮之,又纯又欲怎么做到的啊?】    【我好了(点烟】    【说好的小酷哥呢?怎么画风说变就变】    【呜呜呜,跪求小段哥演狐妖,我没了】    狐妖???    什么狐妖?程遇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没有去看回放,而是选择继续在微博上寻找,很快找到了一段视频。    他差点忘了,演绎人生的重头戏,是角色扮演。    红衣的狐妖,侧身坐在宽大的椅子上,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他向镜头轻轻投来一瞥,漫不经心带着几分危险,妖冶惑人,他抱着尾巴的动作却又宛若稚子。    又纯又欲。    这是节目组的镜头记录的,胡旭泽和宁浩轩拍的照也被放出来,进而被人嫌弃,为什么不用单反。    随后还有一段小道士追逐兔子精,被狐妖截胡的视频,那块他们在第二轮中获得的滑板,终于派上了用场。    段琮之在滑板的帮助下,完成了“瞬移”。    狐妖的尾巴已经收起来,兔子精一头扎进他怀里,狐妖摸摸他的脑袋将他护在身后,然后与追逐而来的小道士对峙。    小道士一脸凝重,视线却不敢落在他身上,偶尔对视,都红着脸移开了视线。    这是狐妖,这样美丽强大的生物,即便知道他的危险,也很难不被他蛊惑。    程遇见惯了段琮之,看到这样的他都觉得惊艳,别说是其他人。他有点头疼,这要怎么说,不说显得他不经心。    最后他小心挑了一些夸段琮之的话截图发给秦恪,不管三爷对段少什么心思,看见他被夸总该高兴的。    这次他没有发微博链接,他怕三爷顺着微博看到其他东西。    那些说到底也就是她们的臆测,她们自己就知道多半不是真的。    这应该不算后院起火吧?就没必要发了?    但秦恪自己有app,他看着被段琮之搂在怀中的小兔妖,不敢和他对视的小道士,还有一张段琮之左拥右抱的表情包,神色微凝,指节轻轻叩桌。    *    初五一早,同源武馆门外还是很热闹。    武馆所在的街很老了,当年算是比较宽阔的街,现在却显得有点不够看了。    家家户户都有车,加上过年亲朋好友之间走动,双车道根本就不够停的,两边都挤挤挨挨地放了车,只留下中间窄窄一条道。    司机不清楚里面的路况,不敢贸然往里走,只能暂且停下,看三爷的意思。    段琮之一早被遣出来和师弟一起买菜,他这位师弟是小师叔唯一的弟子,叫段陈芳,是一位另一位早逝的师叔的孩子,他妻子在他死后就离开了,留下一个三岁不到的孩子,被段云带回来养着。    他跟段琮之差不多年纪,从小在武馆长大的,这几年在外头上学,寒暑假勤工俭学,初三才到家。    段陈芳拎着鱼,滴滴答答的就先回去了,段琮之手上拿的都是蔬菜,慢悠悠在后面走。在街口看到秦恪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走过去,低声问他:“三爷怎么来了?”    秦恪给他一个红包:“压岁钱。”    段琮之把菜都放在一只手上,接过他的红包。    “好了,给我了。”    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但是秦恪没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