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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已然冒出一些晶莹液体,伏城并不是完全没有感觉,他这样,终究是心魔太重。    见她这样近距离观察,伏城只想将那儿挡住,他打心底觉得丢人。    “别挡,我喜欢它。”    乔喜坚定地拨开他的手,毫无挣扎的径直伸出舌头,舔在那马眼处。    那液体味道咸咸的,并不令人反感。    “乔喜,别。”伏城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这是第一次有女人这样帮他,他觉得异常刺激。    见他有反应,乔喜更加卖力,从龟头到卵蛋,全部照顾周到,最后,将整根肉棒吞入口中,用舌头去给它最强烈的刺激。    伏城觉得小腹中那一股欲望越来越重,可一旦想要沉溺其中,那一晚备受凌辱的记忆片段便不自主钻入闹钟,如同兜头被浇一盆凉水,瞬间性致全无。    他被这些记忆折磨的离开,太阳穴又开始疼痛,只好用食指关节抵住,努力克制自己不再去想。    但越是为难自己,那些画面便出现的越频繁,好似会顺着缝隙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    乔喜看见他痛苦的神色,知道他又想起那些回忆,转身去安慰他。    但起码这一次她知道,伏城只是心魔太重,身体并无问题。    因为刚刚,她明显感受到口中的肉棒已有抬头的趋势。    只是这样,她已很满足。    这样的尝试,他们后来又做了几次,每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见不得他难过的神色,久而久之,乔喜便也不再提了。    反正她也不是性瘾患者,只要还有爱,旁的东西,她通通不在乎。    天气转凉,乔喜的第四本新书大纲已经整理出来,在她进入忙碌的工作状态之前,伏城抽出时间,与她一起,带上双方老人,去澳洲转了一圈。    这一次去的时间不短,十月份的墨尔本,正是春季,一切万物复苏。    因为有父母同行,所以行程订的并不劳累,伏城租车带一家人自驾大洋路,在菲利普岛喂企鹅,又在悉尼休息了几日,方才回国。    这一趟旅行下来,双方父母倒是十分高兴,不为别的,只见他们二人这一路如胶似漆,感情一看便知,终于放下心来。    原本两人闪婚,父母心中都存疑虑,这下,倒是尽可以消了。    而伏城,这一路虽然没说什么,但一直顾及着乔喜的情绪。    临近回国最后一晚,伏城从背后搂住站在落地窗前的乔喜,把身体靠在她身上。    他们的酒店正对住悉尼歌剧院,夜幕下那白色建筑好似被一片黑夜包围,只有自身一点白色坚持着散发出光。    乔喜对着眼前的景色发愣,只听到身后伏城在她耳边吹一吹气,“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你穿的素净,只一双眼睛,打量着周围,眼底全是不屑。”    乔喜笑了笑,“你们那一群'精英',活在自己的世界中,任外面雨打风吹,他们在乎的都是鞋底有没有沾泥,衣服熨没熨平整。我是真觉得好笑。”    “那我呢。”    “你一开始自然也是他们之流,只不过你尚可救药,所以我才拉你一把。”    伏城搂住她的手又抱紧一些,“是啊,还好有你愿意拉我一把。”他顿了顿,“等回家了,你陪我去看医生吧。”    忽然听得他提起此事,乔喜心下震惊,想转过头来,伏城却不准她动,“不要看我,我怕你看到我会心软舍不得我去。”    他的声音明明在耳边,却仿佛从天际传来,“我已联系了专门的心理医生,想来总能医好的。”    乔喜也不是没有让伏城去看心理医生的想法,但她知道这是所有男人的逆鳞,他不提,她也不愿意强迫,但此时听他主动提出,她还是心中一软。    “你不必…”乔喜话还没说完γγγγγγγγγγγγ,已被伏城扭过身子吻住嘴巴。    “为了你,我愿意。”    -------    我要为伏城翻账。    他是好人T ? T    喜帖街(七)    回国后,乔喜休整了三四日,她向来黑白颠倒生活,这次出去,虽行程轻松,但长辈喜欢早起出门,每日尚不足八点便被催促起床,她当真不习惯。    伏城没她这样自在,他丢下一摊工作做陪玩,如今回来要将之前的尽数还上。    这样一周过去,终于到周末,伏城难得歇下来。    两人一觉睡到晌午,方才起床。    乔喜正对住镜子刷牙,她不喜欢薄荷太过清凉,牙膏用的是伏城挑选的肉桂味,甜丝丝的让人想要当做零食吃。    伏城冲完澡,裹一条浴巾从淋浴房出来,“今天下午两点,我已约好时间。”    用毛巾擦一擦头发,又补充道,“你不许再找借口了。”    乔喜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之前提到要去看心理医生,他早就约好,是乔喜不肯去。    借着倒时差的借口拖了一周,她是不想强迫伏城非要去面对这些。    看乔喜仍然支支吾吾,伏城腾出手来掐一掐她脸蛋,“我已下定决心,只等你配合了。”伏城心中早已做好准备,哪怕是三进三出罗刹地狱,为了面前这女人,他也愿意拿命一搏。    “嗯。”乔喜压低声音应了,将口中牙膏沫子吐进水池中。    两人吃过午餐,方才出门。    在心理诊所前台登记,由人引领到一个房间,迎过来的是一个男人。    眼前这一位,三十左右岁,面孔含笑,身上自带一股亲和力,让人见面先卸下三分防备。    这便是今日要拜访的人物,毕业于斯坦福大学,主攻应用心理学下的临床和咨询心理学,尚回国不久,伏城也是经朋友介绍认识。    “你好。”那男人伸出手来,与伏城握住,“我叫顾白焰,你们可以叫我名字,也可以叫我顾医生。”    伏城与他握手,之后同乔喜坐下来。    与其他心理诊所不同,他这里,装修呈日式和风,多是木质装饰,没有白墙与办公桌,倒是少了一份不自在感。    三人坐在一方茶桌前,由顾白焰沏茶,先是寒暄几句。    等顾白焰注意到两人都稍稍有些放松,才切入正题,带伏城进入里面一个房间,让乔喜先在此略作休息。    那里面是一张弗洛伊德榻,顾白焰关上门,示意伏城躺上去。    弗洛伊德榻能将特定频率的音乐分离出来再放大传感,让身体感到震动,从音乐和震动两方面使人感到安全舒适,起到催眠作用。    伏城躺上去,闭上眼睛,在顾白焰的轻轻地引导下,开始第一次深度回忆……    乔喜见两人进去,许久没有动静,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在顾白焰的房间转了起来。    坦白讲,他这地方与其说是心理诊所,倒不如说是间茶室,空气中有姜花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