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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又突然不爱看了?    奚薇纳罕,望着电视里年轻的斯特里普,坐起身,拿过手机搜索:苏菲的抉择。    她迅速扫完剧情简介,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是淡淡地说:“我去洗澡。”    霍良深松一口气。    他竟然紧张了好一会儿,怕她被剧情刺激,心里不舒服。    但是转念又想,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敏感、小心翼翼?连看个电影都战战兢兢,以后可怎么办?    霍良深感到某种沉甸甸的情绪缠绕而来,精神疲惫,不禁发出一声叹息。    正在这时,奚薇手机铃响,他扫了眼,是她妈妈。    接起来,那头却是高叔。    “薇薇呢?”    “她在洗手间。”    “哦,”高叔听见霍良深接电话,语气倒轻松不少:“你跟她说一声,她妈今天晕倒了,我让她去医院做检查也不听。”    “怎么会晕倒?没事吧?”    “现在好些了,你让薇薇有空回来一趟,带她妈妈去医院,我的话没有人听。”    霍良深说好。    高叔犹豫片刻:“还有,那个,上次满月酒我喝多了,口不择言,你替我跟薇薇道个歉,我不是故意要说那些的。”    霍良深默了会儿,应下。    等奚薇洗完澡出来,他把高叔的话转达给她。    奚薇眉尖紧蹙,拿起手机给母亲打过去。    “喂,妈……你怎么不去医院看看呢……都晕倒了还没事……你有高血压的啊……我明天请假回来……”    接着她又向老板请假,但店里本就人手不够,她这么临时申请,很难办,同事那边肯定会忙不过来。    霍良深在边上看着,说:“不行就算了吧,你别请假了,明天我让小何到平奚把你妈接来清安。”    “接过来?”    “嗯,平奚也没有三甲医院,你回去干嘛?”他说:“我来安排就好,你跟阿姨说一声,明天做个全身检查,我找人陪着,她什么都不用管。”    闻言,奚薇闷了会儿,心里短暂地做了个斗争,虽然不想麻烦别人,但……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于是点点头:“行。”    她给母亲发微信,定下明天的行程,不容置喙。    霍良深去阳台打了两个电话,进来时看见奚薇盘腿坐在沙发里,背脊直直的,神情不太自然,甚至有点局促。    她摸摸鼻子,说:“麻烦你了。”    他觉得好笑:“不客气。”    说着走过去,把人捞进怀里,垂眸看着:“亲我一下。”    奚薇喉咙微动,眼光闪烁,望向他的唇,然后贴近,刚刚碰到,霍良深按住她的后脑勺,舌尖探入唇齿,慢条斯理地亲了好一会儿。    奚薇确实有些不好意思,平日里对他态度挺恶劣的,这下有事让他帮忙,倒真立刻没了底气。    而霍良深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调侃道:“如果你平时也这么乖,我会更高兴。”    奚薇被他说得愈发难堪,感觉自己为人处世糟糕透了。    “我……我是不是很坏?”    “有一点。”    “……那怎么办?”    他笑起来:“改呗,以后有空多陪我做做运动,都几天没做了。”    她还在思索是哪个运动,人已经被抱到了床上。    “我怎么一见你就想干这个,有时想得停不下来。”霍良深说:“幸亏我们在一起了,否则我可能会犯罪。”    奚薇气息不稳:“别胡说。”    “我认真的。”他的动作证实一切,这个男人迫不及待要和她肌肤相亲。    “为什么让我变成这样?”被生理操控的可怜虫。    霍良深对她又爱又恨,快乐是真的快乐,然而痛苦也如影随形。    如果她没有那些苦涩的过往,该多好?    第 19 章    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因为生理快乐而产生爱意这回事, 奚薇怀疑她和霍良深能纠缠到现在,有很大部分原因是两个人在那个方面太过契合,无时无刻不感受到对方的存在和吸引力, 只要环境允许, 随时都能配合起来。    想要靠近和触碰人, 仿佛真的能够闻到他的气息,然后纠缠, 堕落。    麻木的神经因他而跌宕起伏。奚薇在这方面是非常激烈的,她像猫科动物发现心爱的玩具, 啃咬、抓挠。    也喜欢头发被扯住, 用力一点也没关系。只有足够极致才会感觉自己活着,否则这具躯壳不过混吃等死而已。    夜晚休息,睡在一张被子里,半夜醒来, 碰到温软的皮肤,知道身边有人,心里觉得慰藉。    有时心猿意马,迷迷糊糊间,不知怎么, 双膝会被拱成小桥,两座桥, 他不是非要过河不可,逗留一会儿, 解那一时饥渴的馋, 就着困意便睡了。    奚薇也爱翻山越岭, 爬到上面, 梦游似的, 霸占着,若是兴起,什么也不管,霍良深会被她摇醒。    床单和被套经常得换。    浴室的盥洗台也是频繁使用的地方,那里有镜子,光线昏黄,出一身汗,顺便可以洗澡。    有一天夜里,霍良深回来,发现奚薇偷偷喝酒,喝得醉眼朦胧,他有点生气,不想理她,自顾拿着毛巾去冲凉。    谁知她摇摇晃晃地走到浴室外,直接推门而入。    就那么靠在盥洗台边,手里拎着酒瓶,像花了钱的恩客似的,观赏他洗澡。    霍良深沉着脸,试图将她推出去,没想到却被她反按在了墙上,然后她慢慢往下滑。    这个女人曾说,年纪渐长就有这种好处,生猛,不像二十出头的时候,矜持羞涩,顾虑太多,施展不开。    尤其趁着酒劲儿,拿他当下酒菜,品尝。    “你要是做牛郎,肯定会赚很多。”    霍良深听了不知该笑该恼:“是吗,你愿意出多少?”    奚薇说:“砸锅卖铁,倾家荡产。”    他说:“我不一定肯卖给你。”    她拧眉,努了努嘴:“为什么?我哪里不好?”    “太残暴了,我怕一晚就被整垮。”    奚薇被他说得有点儿臊,后来才想,那么多晚过去,他不还好好的吗,哪有垮?    在这件事情上,他们没有体会过比对方更合拍的伴侣了。    每天清晨天还没亮,奚薇起床去上班,她已经习惯把闹钟调得再早一些,因为霍良深半梦半醒的,总要抱她一会儿才肯放人走。    将近中午的时候,奚薇接到母亲电话,小何把她和高叔载到清安,直奔第一附属医院。而这边也联系好了医疗咨询公司,他们提供管家式的服务,帮忙排队挂号,陪着走完所有体检流程。    经过一个上午,母亲对霍良深赞不绝口:“唉呀,这家医院太大了,像个迷宫似的,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