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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脸颊熏蒸出的粉色,都很迷人。    我缠住他的腰。    他进入我的时候。    我疼得叫出声来。    我下面很干,林恩十分尴尬。    他跟我绝对不是第一次,但他可能第一次遇到对这种事如此没有感觉的女人。    他想退出来,我抱着他皱眉说:“没事,别管我,你来吧。”    林恩就挺在我里面不动,过了一会儿,却是软了下来。    他说好像在强=奸,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下面还是出血了。    林恩很自责,同时也沮丧。    “慢慢会好的。”我安慰他。    一夜无话。    叶乔之时常找我。    我面对他,反倒比林恩要从容自在得多。    他开始没那么频繁地在公众面前露脸,有些要隐退的意思。    我渐渐了解他的家世,发现他根本没必要去做别人的奴=隶,他爸的财力非同一般。    那么原因就只能是他自己。    他自愿被人虐。    我并不愿意过多的招惹他,然而他总是能在我最烦躁的时候出现,轻描淡写几句话惹得我不得不出手虐他。    跟叶乔之在一起,总是畅快淋漓。    因为是他自找的,所以我对他没有任何负罪感。    <    br>  我到外地出差,叶乔之跟过来同我厮混。    我白天把他绑在床上折腾,出门时捆成粽子锁在衣柜里,晚上不许他跟我同睡,就把他栓在厕所里。    就这样,他还一个劲儿地“还要”。    后来他开玩笑似的跟我说,他就喜欢老女人。    因为老女人下手狠,也知道男人的弱点和死穴。    跟我这样年轻的女孩,还是第一次。    那时我正在跟林恩视频,叶乔之跪在我两腿间舔我。    他故意刺激我,舔我那里。    我咬唇没叫出来,差点漏了陷。    等我关了视频,用假东西干地他直不起腰来,那里肿了一圈。    我问叶乔之,他怎么那么变态?    他说他是小时候被他后妈给打的。    他开始还跟他爸告状,告状的结果是被打得更惨。    他只好忍着,后来在忍着忍着就习惯了。    一天不挨打就皮痒痒。    他就故意惹他后妈生气,找挨打。    “再后来呢?”我笑眯眯听他编故事,一边用脚揉搓他的下=身。    叶乔之长得跟温航的那种黑白分明的纯粹美不同,跟林恩的利落英俊也不同。他属于稍带点明媚艳丽的那种美,就比如明明很夸张的红色头发,他就能驾驭的很好,看起来既养眼又自然。    他半张着嘴呻吟,红发如缎,媚眼如丝。    他说有一天他后妈把他绑起来打,他裤子被打破了,他后妈打着打着就把他强=奸了。    后来他后妈发现他滋味还不错,就没事弄弄他。    反正他爸那时候又找了不少女人,他后妈也不想吃亏。    所以他喜欢老女人,做=爱的时候,还喜欢叫她们“妈妈”。    偏偏那些女人特别爱听。    我把他按在床上:“那你也叫我一声听听。”    “不,我不……”他软绵绵哼着。    我把他踢下床:“去厕所呆着。”    他赤=条条趴在地上,片刻,像条狗一样爬进厕所。    我下地把厕所门从外面锁上,才上床睡觉。    之后跟我他说:“别再来找我。”    叶乔之弯眼一笑:“怕了?”    我睨目打量了他片刻:“是腻了。”    叶乔之点点头,帽檐下拉,戴上墨镜,转身走了。    林恩到机场接我。    穿着西装    ,捧着一大捧雏菊。    我远远看见他,心情竟有些激动。    我走过去抱住他。    林恩愣了一下,接着抱着我傻兮兮转了一圈。    “我想你了。每天都在想。”他在我耳边小声说话,像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    我闻了闻他的头发香,说:“林恩,我好像也想你。”    他大叫了一声,抱着我一路冲出了机场。    作者有话要说:坚持就是胜利。    ☆、归来    我弟弟方子琪考入我的大学母校。    子琪以前的成绩并不十分好,高考却是如此出众。    全家人都很振奋,林恩做东,在他新开的一家餐厅吃饭。    子琪挨个人敬酒,敬到我的时候,跟我说“你是我亲姐”。    我眼眶一热,忙把一口酒喝下去,怕被孩子看了笑话。    倒是林恩看出来了,趴在桌子上捶腿笑。    他三十岁的人了,还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子,这种事有什么好笑的?    其实我没少训子琪这孩子,但他是个知道感恩的人。    我是欣慰呀。    晚上林恩到底喝多了。    子琪只喊了他一声姐夫,他就跟人家连干了三杯,不醉才怪。    吃完饭我让司机先把爷爷奶奶送回家。    他们两个老人现在跟子琪住一起。    那个小区还是我公司开发的,物业都是一流的,十分安全。最重要的是,离医院和警察局都很近。我也放心。    我和林恩偶尔回去住,有时候为了上班方便,就住在离公司不远的大厦。    明天有一个重要的会,我开车载林恩回大厦。    他靠在副驾驶,脑袋倚着窗玻璃。    我开的空调,他非得把车窗给打开,头发吹得乱舞。    我嗔他:“三十多岁的人了,也不知道分寸,一家人吃饭,你喝那么多干嘛?谈生意时候反倒又不喝了,真搞不懂你,就是爱乱来。”    林恩含含糊糊应了两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见。眼睛半睁半闭的,脸上两坨红晕。    我见他这萎靡样子就来气,喊他说:“你听见就吱声,别给我装死!”    林恩挣扎似的挺了挺脖子,也没见直了多少,舌头打结说:“了解!”    我瞪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从抽屉里拿出一壶解酒汤给他:“喝了。”    做生意应酬太多,很多时候不得不喝。我若是自己上,一来性别优势,二来那些人忌惮我的臭脾气,也不敢太灌我。但若是林恩在场,定是不醉不归,那些人把对我的怨怼全撒林恩身上了。    我怕他早晚把身体喝坏,就养成每天做解酒汤带着的习惯。    林恩挥挥手:“不。没醉。”    他嫌弃那味道,最重要这解酒汤好像还助排=泄,他一喝完就没完没了地跑厕所。    “少废话。”我转动方向盘,车子无声驶    入停车场。    林恩一进门就冲进厕所,我则进卧室把笔记本拿出来,整理明天要用的资料。助理黛西早就把资料传过来,还恭喜我弟弟考入大学,承接他姐姐的辉煌。    黛西还有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