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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没想到手伸出去却捞了一个空!    他看到穿好裙子的陶夭夭在开宗祠门后的插销,看样子是要跑,可能是恼羞成怒。    他走过去,“跑什么,跟学长说说话,这么多天没见……”    门打开,封杨庭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他也看到了那个高大的,站在宗祠大门前,倒影长到盖在他身上的男人。    虽然说这个年纪跟女孩子打成一片,上上床并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有些人这个年纪都喜当爹了!但地点不对,这是封杨庭他爸,也就是面前这个男人,经常来焚香诵经的地方。    封家的宗祠,封家上数不知道多少代的祖先牌位,都放在这。    他当初也就是为了贪图这种禁忌感,才把他那位外表斯斯文文矜持有度其实骨子里就是个骚浪贱,操服了就跟骚婊子一样的继母,带到这里干。    虽然心已经虚了,但封杨庭在女孩子面前还是不能认怂的,他喊了一声:“爸。”    又说:“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生日宴吗,身为主人公不在宴会厅应酬客人,跑来宗祠干什么?    封杨庭很不确定他爸看了多少,继母常常跟他撒娇说要不是他,她嫁进封家来就是当寡妇的!说封爻一次都没碰过她,对她的身体似乎完全不感兴趣,哪怕她脱光了都不多看一眼。    还有一次继母说封爻估计是不行。    封杨庭虽然贪图刺激迷奸了年轻的继母,但对他爸非常尊敬,与其说尊敬不如说是打从骨子里的敬畏,所以听到那话时狠狠扇了女人一巴掌,大骂:“他要是不行,老子从哪里出来的?从你逼里?没错,老子鸡巴是从你逼里出来了!”    继母被打懵了,怕了,连忙阻止了要走的他。    那之后,这些话是不敢说了。    封杨庭其实能隐约猜出来为什么,他爸估计是因为他妈死后太伤心,只是又想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庭,这才娶了一位看上去德艺双馨的续弦。    谁知道那女人骨子浪荡,除了第一次是他心怀不轨,后面全是她勾引他。    他爸保守,专一,他还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诶,这么一想,别是他爸还用什么手段把他妈魂魄留在家里,然后对着鬼混发泄欲望吧?    啧!    封杨庭想给自己一巴掌,他爸堂堂正人君子怎么可能做这种龌龊事!    总之,他是真不敢把女人带到他面前乱搞,就怕一被见到,他爸那老古董思想就要让他安定下来,说什么对女孩子要负责,问一些跟女孩结婚之类的话题。    结婚?那还不如杀了他!    但是这会儿,他冒着被误会和逼婚的危险,拉住了陶夭夭,把她往自己身后一藏。    陶夭夭只感觉凌厉锋锐的视线被挡住,好歹能喘过来一口气。    晚上的温度好像一下子凉了下来。    哪怕是不畏寒的封杨庭都经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又硬着头皮叫了一声爸,“这我朋友,我、我带她来,来认识一下祖宗……”这话听的太荒唐了,他又改口:“就是宴会厅太闹了,我带她出来安静待一会儿。”    台阶是给出来了,就看对方下不下了。    封杨庭这心里悬得很。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琢磨清楚及过他爸的心思。    沉默让人心惊肉跳。    “嗯。”    终于,男人开口了,声音竟没那么冷,让周遭的温度都高了一两度。    他用那把低沉的嗓子问:“女朋友?”    “嗯。”    “多大了。”    “……十八岁。”    “还小。”    封杨庭舔了舔嘴唇,这十八岁了,总不至于让他们结婚吧?但其实……他想了想,让自己跟陶夭夭结婚也不是不行,小家伙又骚又浪,看着又讨人喜欢,是越相处越令人喜欢的那种,他应该不会厌。    就算厌了,这么一把身子骨,他要出轨,她拦得住吗?    还能闹翻了天?    再再说,她要闹,他就给她一个孩子,女人怀了孕,肚子金贵,没办法给他操,他也就自然而然有理由出去玩别的女人。等生完孩子,又要奶孩子,哄孩子,一天到晚只能围着孩子转,还能顾得上他在外面哪个女人床上?    这么一想,封杨庭倒是释然了。    只是稍微还有一点点膈应,想到陶夭夭给孩子喂奶的画面,白白胖胖的大奶子,被一只小手儿扒拉住,不仅要吃着这个,还要用另外一只手占据另一只。    啧,怎么突然还有点不爽起来了?    “有戴套吗?”    “啊。”封杨庭下意识点头,又猛地回过神,“什么?”他听错了?!    封爻面不改色,但换了个说辞,“有做安全措施吗。”    “呃……没。”封杨庭轻咳一声。从初中破处,高中玩女人开始,他上过的女人多的记不清了,但对着从小到大都很敬畏的父亲说这种事,他竟然会感到一点害臊,他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别开眼说:“内射的,怀了就生下来。”    封爻:“不行。”    第七十六章 敞着大腿在床上流水    封杨庭真以为自己听错了,那一瞬间,心里划过的是不解。    他爸从来没有干预过他的人生自由,大学要上哪个,参加篮球社进校队会不会影响学毕业,甚至只要女人不带回家在外面怎么玩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他很负责任的说,如果怀了,就生下来。    他爸竟然说不行?!    难道怀上了就打掉?    但封爻薄唇掀合,下一句是冷冷淡淡的:“必须要戴套,这女孩不干净。”    “什么不干净!”这说到陶夭夭,封杨庭就不乐意了,生平第一次想也不想的跟他爸顶嘴,“我是夭夭第一个男人,她干净得很,爸你别乱说,年轻人的事你不懂,你可以让我别搞出人命,但别污蔑人姑娘家家。”    封杨庭看儿子一头栽进去的可笑样子,却一点都不想笑,下颌一抬,“你让她自己说。”    陶夭夭瑟缩着,紧紧抓着封杨庭的衣服。    那紧张和害怕不能更明显。    封杨庭不知怎么的,突然感觉自己是要被棒打鸳鸯的苦情男主,不仅没让陶夭夭出来,还抬起了手,整个人挡在他爸面前,绷着脸说:“她怕您。爸,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说,我以后戴套就是了,你别吓她,她不仅年纪小,人小,胆子也小。”    “去宴会厅。”封爻说。    这话题转的快,封杨庭一动不动,“你先回去,我马上就过来。”    封爻眼神冷了下来,“杨庭,对我你很失望。”    说完转身离开。    他一走,周身温度岂止提高一两度,简直感觉从严冬进入炎夏,封杨庭感觉汗都出来了,回头看陶夭夭,“没事了。”    陶夭夭还在打颤。    封杨庭把她抱进自己怀中,双臂不由自主的拢紧了。就像他跟他爸是的那样,怀里的女孩太小个了,哪怕有一对大奶子,小骚逼也能把他的大鸡巴全部吃下去,是个女人模样,但她还是太小,又小又软又弱势。    “我爸他人就这样,神经兮兮阴阳怪气,毕竟搞那些封建迷信的,你别放到心上。